容易是被容裳扶著回到鳴桐殿的,他雖然沒有感覺到疼,但身上卻酸軟無力。
容易邊走邊對容裳說“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結果了?”
容裳說“你知足吧,他已經手下留情了,都沒傷你。”
容易嘀咕道“胳膊肘往外拐。”
容裳說“記住了,男子漢說話算話啊。”
容易極不情願地說“知道了,我怎會有你這樣的姐姐。”
容顏看到容裳扶著容易進來,覺得不太對,站起來去接應兩人,問道“容易怎了。”
容易說“額,二哥,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一會就好了。”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君無咎打架,卻毫無還手之力的事情,太丟人了。
容顏也沒有多想,問還扶著容易的容裳“你如何,皇後可有為難你。”
容裳笑著說“沒有,二哥想什呢,皇後娘娘幹嘛為難我。”
容顏點點頭,從她手中扶過容易,向著他們的座位而去。
走了一半,回頭對容裳說“去找娘,不要亂跑了,我們很快就會回去了。”
容裳點點頭,看著兩人回到席位,才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容裳一坐下,就聽未晞夫人問“你怎才回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事情呢,可還好。”
容裳說道“娘放心,一切安好。”
當宴席散去,容裳坐在馬車上,隱隱聽到外麵的煙花爆裂聲,掀開馬車簾子,果然見到皇宮中有簇簇煙花綻放。
容裳不由想到,這煙花下,看著它的容顏,不知道又是如何的笑麵如花呢。
容易問道“姐,不就是煙花嗎?你笑什呢。”
容裳彈一下容易的頭,說“要你個小鬼管。”
未央宮,皇後看著綻開的煙花,又望向身邊輕聲笑著的人,嘴角微揚,若是一切都向今天這般該有多好。
她能感受但皇上的在意,也許,即使沒有愛,有了他的這份在意,她也不會後悔當初執意嫁給他。
皇上對皇後說“天冷,我們回去吧。”
皇後點點頭,倒是順從,皇上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現在,就好像回到了他們新婚時的光景。
皇上說“我背你可好?”
他記得,當初,他也是背著她走過了許多路,後來,他為皇,她為後,就再也沒有如此了。
皇後點頭,她也累了,不想再走動了。
皇上在皇後身前蹲下,笑看著皇後,示意她可以了。
皇後將手臂搭在皇上脖子上,皇上輕輕托起皇後,兩人就這樣在宮道上走著。
起初,兩人還說一些話,一個說,一個答,後來,便隻剩下皇上一個人在說了,皇後,已經睡著了。
皇後生辰宴以後,京都似乎又陷入了沉寂,一切都是那的平靜,那的自然,可是,這平靜中不知是否有波瀾在醞釀。
無因已經開始閉關,同未晞夫人學習機關術,容裳的禮儀課卻還沒有結束,本以為,皇後的生辰宴結束了,她的磨難也就結束了,可她才知道,那僅僅是一個開始。
還有,她收回莫先生和藹可親的話,這根本就是個嚴師。
真正清閑下來的也隻有容易一個人罷了,果然,同他的名字一樣,生活都那容易。
容顏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去子書府提親的事宜了,本來,他此次進京,有一層是護送容裳參加子書至簡的及笄禮,但更重要的是向子書府提親,將他和至簡的婚事定下來,隻不過是被事情耽擱了,一直拖到了現在。
未晞夫人說,他的事情,讓他自己解決,聘禮什的,都由容顏自己來準備,至於她,就等到提親之日再露麵了,倒是個好的甩手掌櫃。
提親那日,容裳也悄悄跟去了,還偷偷見了至簡一麵,這倒是她們多年沒見後的第一次相逢,沒想到,會變成未來姑嫂的身份。
司言那也給君無咎傳信,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前往蓉城的車隊已經出發,讓他隻需要等待好消息就可以了,同時,也要君無咎履行承諾,將藍子休剩下的生意快點交托給他。
至於南亦舒,他雖然回到了盛王府,被盛王天天耳提麵命,還是堅持著練習,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準備。
不過,偶爾也會偷個懶,去國師府找君無咎鬧一鬧,會在經過姬北亭以前所居住的地方時,想起那個外表純真無邪,實則狡猾心黑的丫頭。
君無咎看著手中的信,大秦派往大周被發覺的密探,似乎格外休息大周皇宮的動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觀察著什,在尋找著開戰的契機。
十一月末,大秦以締結友好邦交的名義向大周派遣人慰問,雖然都知道是不懷好意,但戰事未發,大周也不能拒絕,隻能相迎,同時也要防備著使團,畢竟不能給大秦發動戰爭的理由。
出師有名還是很重要的。
未晞夫人閉關後難得的出來,容裳坐在她身邊,問“這一次大秦使團前來,目的會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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