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是什?”任平生問。
“你說這個?”容裳看著手腕上的珠子,問。
“對。”任平生點點頭。
“它叫風暴,可以隨意變換,不過,它最重要的功能是守護,救人用的。”容裳說道。
說著,不由想起將風暴戴在她手上的君無咎,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什地方,不是說風暴眼在他手上,他可以感知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嗎?為什他上山了卻沒有找到她呢?
容裳歎一口氣,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才沒有來找她。
“你在想什?”任平生見容裳盯著珠子發呆,便問她。
“沒什,快走吧。”容裳回過神來,搖搖頭,說道。
“唉,你的風暴可不可以借我研究一下啊。”任平生對走在前麵的容裳說。
他還真沒見過如此神奇的東西,倒是想見識一下。
“不行。”容裳頭也不回的說。
“不行就算了,小氣。”任平生撇撇嘴,嘀咕道。
“我可是聽見了。”容裳說。
“聽見就聽見吧,我就是說你小氣了。”任平生倒也不怕被聽到,對容裳說。
反正他現在有用,容裳也不會丟下他不管,而且,既然鐵鏈打開了,僅憑地牢中的這些人,根本就攔不住他。
“你說什我不管,我隻要你記得自己的承諾就行。”容裳說。
“唉,你想讓我救誰啊?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難不成是你的情哥哥?”任平生問容裳。
“你怎這多問題。”容裳回頭無奈地看著任平生。
“還有,什情哥哥,你想什呢!是一個孩子?”容裳說完,不再理會任平生,加快了步伐。
“哎,你等等我啊。”任平生對容裳喊,這這黑,沒有她手中的火折子照亮,她讓他怎走。
“怎停下了。”任平生跟上來之後問。
“你沒看門關著嗎?”容裳用火折子照著前麵的門說。
“有辦法打開嗎?”任平生問。
“嗯,我試試。”
容裳想著來時那個人打亂的圖案,決定將其拚回去,看看可不可以將門打開。
容裳將火折子靠近圖案,按照記憶一一將其拚回,當完成最後一步時,道門應聲而開。
“你就看了一次這圖案,就記住了,不錯嘛。”任平生看著開了的門,誇讚道。
“快走吧,到外麵小心一些,那有守衛。”容裳對任平生說。
她倒是還好,那些人看不見她,可是這個人就不好帶出去了,容裳看著身邊看起來柔弱的人,有些頭疼。
“你會武功嗎?”容裳突然想起這一點,問任平生。
“不會。”任平生想了想,搖頭說。
“那我們怎出去啊!”容裳更加為難了,他若是會些武功,關鍵時刻還能起點作用,可現在,他這一文弱之人,想將之從眾多守衛嚴防死守下帶出,簡直就是為難她。
“我不知道。”任平生搖搖頭,笑著說,一邊笑一邊觀察容裳的神態。
“你還笑。”容裳看著此時此刻還能笑出了的人,不由扶額。
她一定是流年不利,才會死於山匪偷襲,現在還要救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出虎口。
“哎呀,你別急嘛,船到橋頭自然直。”任平生看著生無可戀的容裳說。
“我記得師父在建造這個地牢的時候還留了一條生路,我帶你去。”任平生說。
“生路?”容裳疑惑地看著任平生。
“對啊。”任平生一臉得意地說。
“這地牢是你師父建的?”容裳問。
“不然呢?藍子休嗎?他才來多久,哪有這時間。”任平生不屑地說。
“來得時間是不長,可還不是將你抓了起來,逼得你師父逃了。”容裳看著不屑的人,感歎道。
任平生被容裳這一磕,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跟我來吧。”算了,他不跟她一般見識。
“把牢門打開。”任平生看一眼四周,沒有看到什人,然後帶著容裳走到一個牢房前,對她說。
“幹嘛?”容裳問。
“讓你打開你打開就是了。”任平生說。
容裳聽了,無奈地取出風暴,將牢門打開。
“打開了,您請便。”容裳笑著說,那笑要多假就走多假。
任平生走近牢房,在一個角落蹲下,輕輕一敲,一塊轉頭便從牆上自行退出。
容裳站在上麵看著一幕,才正視起來,還真有生路。
任平生將退出來的轉頭拿下來,然後又塞回去,此時,地牢的地麵裂開一道縫隙,又一個地道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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