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還沒醒。”姬北亭從容裳房間出來,搖搖頭,看著南亦舒說。
她有些不解,容裳這是怎了?這嗜睡,昨天說好了帶著莫聽離開的,可是今早她去看了好幾次,容裳都沒有醒,而且,不論自己怎喚她,她都絲毫沒有反應。
“她該不會是出什事情了吧?”姬北亭有些擔憂地說。
“應該不會吧,她身邊現在隻有我們,也沒接觸別人啊,誰能傷了她?而且,一般人也看不到她啊。”南亦舒撓撓頭,困惑地說。
“哦,該不會是那個莫聽吧?一定是他,除了我們,也就隻有他能看到容裳,並且和她有接觸了,我去找他。”南亦舒突然想到,除了他們兩個,在這個院子中,還有一個人,想到這一層,南亦舒就要去找他算賬。
姬北亭想要攔住他,卻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他已經跑了。
算了,讓他去彭碰釘子也好,省得日後再如此莽撞,姬北亭這想著,也不再管他,折身去看容裳。
任平生正在房間等著容裳他們來找自己,可是,這都要正午了,還是沒有人來尋他,難道昨天的計劃有變,還是這群人良心發現,想要放了他?
任平生覺得這兩者的可能性都不太大,可是,他現在可是沒有人權的,還是沉默比較好,等著他們來找自己就是。
這想著,任平生倒是坐的住,悠哉悠哉的看著從懷中掏出來的書。
任平生正看書看得入迷,就聽到他的們被踹開的聲音,再往外看去,就見南亦舒一臉凶神惡煞地站在門口。
南亦舒一提開門就在搜尋任平生,見他居然在悠哉悠哉地看書,不由氣憤,這家夥倒是悠閑,容裳現在都不知道如何了!
“你說,是不是你對容裳做了什?”南亦舒衝過去揪著任平生的衣服問。
“什?”任平生一臉茫然,他做了什嗎?那個小女鬼怎了。
看他這般氣急敗壞的樣子,看來那小女鬼的問題還挺嚴重,不過,這關他什事?他可什都沒做。
“你冷靜一下。”任平生想要將南亦舒揪著他衣服的手扒下來,可是發現似乎沒什用,便放棄了掙紮。
“那小女鬼怎了?”要問他,總得讓他弄清楚狀況吧!
“容裳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難道不是你幹的?”南亦舒說著,將任平生甩開。
任平生被南亦舒猛地一甩,沒有設防,一下子撞在的桌子上,不禁吃痛。
那小女鬼昏迷不醒?任平生挺驚訝的,不過,他是真得冤枉,因為,他可是什都沒做啊。
“怎會是我,我為什要這做。”任平生撫著自己被撞疼的腰,皺著眉頭說。
“因為你不想和我們走。”男子說看著任平生,氣憤地說。
“那我趁你們沒注意跑就是了,幹嘛等著你來質問我。”任平生在心中冷笑,但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委屈地說。
這小子未免太過魯莽,都不動腦子的嗎?
南亦舒被任平生的話弄得一愣,他說得也不無道理,若是不想同他們一起,確實可以趁他們不注意時逃跑,也不會在這悠哉悠哉地看書。
可是,也許是他不會功夫,自知跑不掉啊!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南亦舒想著,他好歹是任平生的徒弟,醫術應當不錯,不如讓他去給容裳看一看。
“那你同我走,看看容裳究竟是什情況。”南亦舒說罷,便拉著任平生向外走。
任平生被南亦舒一路拉到容裳的房間,便看到坐在床邊為容裳診治的姬北亭,以及躺在床上毫無動靜的人。
他們這大的動靜,這小女鬼都沒有醒,不會是真出什事了吧?
“我剛剛檢查過了,不是中毒,你來給她看一看吧。”姬北亭見南亦舒將任平生拉來,便站起來,對任平生說。
任平生聽後,點點頭,便要上前去為容裳診治,他倒是好奇,這鬼的體質,同人有什分別。
“你們在做什?”正方任平生要靠近容裳時,門口傳來男子的聲音。
三人一同向門口望去,就看到站在光暈中不可逼視的男子。
男子一身玄衣,挺身而立,氣質卓絕,鳳眼正清冷地盯著他們。
“無咎!”這時候,南亦舒激動地叫起來,就要向外衝,給他一個擁抱。
可是在南亦舒要到君無咎身邊時,卻見君無咎一個閃身,躲了過去,讓南亦舒撲了個空。
姬北亭有些不忍直視地看著差點栽倒在地上的南亦舒,不禁感歎一聲“沒眼色”,沒看這人一臉冷然,冷氣都要充斥整個房間了嗎?居然還敢衝過去求抱。
“,無咎。”南亦舒站穩以後,不自然地撓一撓頭,他剛剛一見到君無咎就隻顧著激動了,沒有發現他冷著的臉,現在站穩,看清他的表情,倒是有些怵了,莫不是他又做錯了什事情?
“你們幾個,出去。”君無咎看著離容裳極近的姬北亭和另一個男子,冰著一張臉說。
“無咎,他們在給小女鬼看病。”南亦舒弱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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