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唐伯虎的梅花扇,價值五百萬,是我爸最喜歡的扇子。”任繼宗似乎明白了他母親的意思,他的眼珠子翻轉一下,狡黠的說,道:“媽,您的意思是?”
“你爸的書房隻有任曉聰有鑰匙,這把價值500萬的扇子如果丟了,那你說你爸會怎想?”
“妙呀!媽,這簡直是妙計。”任繼宗激動的想把他媽抱起來。
“這件事要做的真實一點。到時候,任曉聰肯定不會承認的,如果我們能夠讓聚芳齋的老板作證,證明這扇子是任曉聰賣給他的,那你爸就不得不信了。”
“栽贓陷害的事,我最拿手。我會讓我的朋友作證,證明任曉聰的確去過聚芳齋。”
“這個不是問題。任曉聰之前也去過幾次聚芳齋,聚芳齋那又有監控,讓人動動手腳,不是問題。我會想辦法坐實這件事,不會讓他有半點狡辯的機會。”
“好!宗兒,你總算學聰明了。明天是星期天,這事今天晚上就要坐實,等一會兒,我們二人一起拿著扇子去聚芳齋。”
“媽,我這就去取扇子。”
狂風怒吼,暴雨驟下,一輛銀色的金龍轎車停在聚芳齋門口以後,車上的人開門下車,過了十分鍾,聚芳齋的門開了,有一名中年男子和潘淑芳說了幾句話以後,不住的點頭,隨後拿著扇子便回到了聚芳齋。
潘淑芳回到家以後,累得像條狗,她猛的坐在沙發上,也不在乎淑女形象了。
“宗兒,還有一件事我非常的奇怪,剛才為了陷害任曉聰,我一直沒問你。”
“媽,您說的是今天晚上的計劃嗎?”
“沒錯,這計劃本來是天衣無縫的,就憑你哥哥那種一根筋,豬腦子,怎可能會沒有上當呢?”
“關於這件事,我已經問過何麗紅了。何麗紅說任曉聰根本就沒有喝醉,他清醒的很,何麗紅沒辦法施行她的計劃,便和她的助手一起離開了。”
潘淑芳歎息道:“多好的一條妙計呀!要不然,明天早上,微博,微信,電視媒體一報道,那任曉聰可真的成了一個罪犯了,他會徹底失去繼承鴻安集團的權利。哎,我說你,那個黃兵可靠嗎?那藥真的放進去了?”
“絕對可靠,黃兵的妹妹被任曉聰推進過臭水溝,他恨不得把任曉聰宰了。他不會手軟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那藥沒有起作用。”
“行了,宗兒,你去睡吧,我再等等。”
“等我爸回來嗎?”
“他會回來的,我了解他。”
任鴻安真的回來了。
他是帶著疲倦的身體回來的,他一回來,就聽到了摔東西的聲音。
“怎了?這是?誰又惹宗兒生氣了?”任鴻安本來想讓任曉聰接管鴻安集團的,可是任曉聰最近的表現讓他失望透頂,所以,他把精力都放到了任繼宗的身上。
如今的任繼宗才是任鴻安的心肝寶貝。
“爸,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呀!哥哥他,他欺負我。”
任鴻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事,道:“怎回事?慢慢說。”
潘淑芳在一邊假仁假義的勸說道:“鴻安,你千萬別生氣,曉聰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他還小不懂事。”
“說事,到底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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