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回來?”任鴻安的眼睛放著怒光,恨不得把任曉聰給掐死。
任曉聰覺得這個大廳麵的空氣緊張極了,讓他呼吸都很不順暢,不過他也不覺得有什害怕的。
他笑著坐在沙發上,道:“怎了爸?我又做了什大逆不道的事了?”
任鴻安琦氣得臉色都變得蒼白了,道:“逆子,你這個逆子,我讓你一個小時之內回來,現在幾點了,你才回來?”
“我有事,在路上耽擱了。”
“你有個屁事?是不是要把手的錢盡快敗光?”
“行了,爸,幹嘛呢這是?我最近難道又讓你給我打錢了?”
“那倒沒有?我問你,昨天晚上你花了四十萬包下了皇冠ktv,有沒有這回事?”
“有!”任曉聰斬釘截鐵的回答。
“有,很好,那我問你,你的錢是從哪來的?”
“我買彩票,中獎了,五百萬。”
“彩票呢?”
“已經兌獎了。”
“兌獎了?你忽悠誰呢?說實話,不然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我不知道你們想讓我說什?是不是我後媽又在你的耳邊說什壞話了?”
“哎吆!曉聰。”潘淑芳很尷尬的說道:“曉聰,你可千萬別誤會,我什也沒說。昨天晚上你搶了繼宗的皇冠ktv,我一直在替你說好話。”
“你阿姨什都沒說,是我自己想起來了,在我的書房有一把唐伯虎的梅花扇,價值500萬,如今扇子沒了。那個書房隻有你有鑰匙,所以……”
“所以你懷疑是我把那把扇子給偷了是不是?”
“不是你還會有誰?”
任曉聰看著潘淑芳道:“潘阿姨,你也相信我會偷我爸的梅花扇嗎?”
“曉聰,如果是你偷的梅花扇,你還是拿出來吧,別惹你爸生氣。”
任繼宗也說:“哥,你還是把那把扇子拿出來吧?那可是咱爸最喜歡的扇子。”
“別叫我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任鴻安氣得咳嗽兩聲道:“逆子,還不認錯?”
“爸,您別氣壞的身子,我承認你的梅花折扇是我拿的,可是這扇子現在並不在我的手上,我已經拿去賣錢了。”
任曉聰竟然會承認他拿了那把扇子,這真的是太奇怪了。
之前的任曉聰是一根筋,認死理,他沒做過的事情,他爸就算拿鞭子抽他他都不會承認,可是今天這件事也太奇怪了,那梅花扇子明明不是他偷的,他怎會承認呢?
任繼宗眉頭緊鎖,感覺麵前的這個任曉聰和之前的有很大的不同。
之前的任曉聰就好像一條狗一樣,隻要用一根骨頭就能夠讓他瘋狂,可是現在的任曉聰,似乎有點高深莫測,讓他捉摸不透。
其實,早在昨天晚上的時候,任繼宗已經領略過任曉聰的厲害了。
昨天晚上,任曉聰花了40萬包下了皇冠ktv,讓他的顏麵掃地,到現在他都恨不得把任曉聰給掐死。
任鴻安瞪著眼睛道:“拿去賣錢了?你賣給了誰?賣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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