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年感到十分的難以置信,因為他登上迷霧山可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的。
在這個期間他先是騎著摩托車一路找到了補給站,而後又被一群不知道是什玩意兒的生物給窮追不舍,好不容易安全了吧,那個叫x的人又說他藏身的山洞是地下設施的入口。
他感覺他上輩子肯定是土地神,因為沒有盡職盡責的保護土地,所以這輩子遇到的麻煩,大多數都和地下有關,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抵達了目的地吧,居然發現地下竟然是一座機場!
這意味著什?意味著他要是找對了路,完全可以騎著他的小摩托一轆的就過來了呀。
這哪至於費這多的周折?
齊小年:x,有機場你怎不早點告訴我,還讓我跑那遠的路,你要是給我正確的路徑,我騎著摩托車一路火花帶閃電的來這兒,那多拉風啊。
x:我又沒去過迷霧山,怎知道地下會有個機場?
齊小年:你不是通過那什什探測的嗎?這大一個機場難道你還探測不出來啊?
x:都說了我不是萬能的,隻能根據現有的線索分析,而且在迷霧山一直都有很強的磁場幹擾,我能和你保持通訊就已經和艱難了,明白了嗎?
齊小年對於道路的問題和x爭論一通以後,他意識到就算再爭下去也沒啥用,反正不管怎說,那個x都認為她有理的,從來都不會認錯,仿佛全天下的道理都長了她的嘴上。
齊小年好不容易來到這兒,也不是為的和她吵架,既然好不容易有所發現,他也循著機場展開調查。
他發現停靠在這的飛機都有些年頭了,機翼上鏽跡斑斑,他將飛機的照片拍攝下來發給了x。
很快x給出了回應,告訴他這樣的飛機款式是二十年前的,不過編號被抹去了,顯然有人不希望發現這些戰機是來自哪的,但是x很快就表示隻要給她時間,她肯定能查出這些飛機的來曆。
但同時問題就出來了,因為她的兄長是在三年前跟隨考察隊的時候失蹤的,可這些飛機在這兒停靠了少說也有十年甚至更久,而且這個位於地下的龐大機場的修建時間肯定也要更早。
所以這就說明在很久以前就有人秘密的在迷霧山從事著某件事情。
而後前來此地的考察隊就存在著兩種可能性,第一種可能性是他們和建造機場的人是一夥的,是來完成後續工作,另一種可能性是則是他們完全是沒有交集的兩幫人,甚至是來調查這的某個秘密的。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考察隊肯定是凶多吉少的,因為一旦出動了戰機,並且能修建機場這樣的手筆,其實就算是用排除法也能搞清楚是是做的,有這樣能力的充其量的就那幾個組織罷了。
齊小年也帶著重重的疑慮繼續深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雖然迷霧山的一切顯得尤其的詭異,不過他經曆的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也算是不少了。
當時在峽穀的地下的古代遺跡內,他連外星的生物都見過了,所以也就釋然,繼續前進。
一路上他也和x交流一些細節上的事情,他也隨時的將這的信息反饋過去。
x也通過他傳輸過去的信息,逐步的完善對於迷霧山的了解。
因為她人不在華夏戰區,而在北美,就算她利用了多種手段來了解迷霧山,終歸還是比不上齊小年這個正身處現場的家夥的,不過齊小年對於迷霧山沒有一個整體感,他還有依賴x的地方的。
他在一片黑暗中行走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鍾的時間,這條龐大的地下通道依然沒有走完。
這個時候x又發消息來了。
x:你覺得你所在的那個地方是什,我的意思是,你認為是處於何種目的建造的?
齊小年:防空洞唄,還能是什,戰爭年代修建了大量的防空洞,而且我聽人說為了防禦變種的入侵,還建立了大量的地下庇護所。
x:可是防空洞應該會有生活區與物資儲備的,你發現這些東西了嗎?
齊小年:這倒是沒有。
x:你有沒有覺得,你走的這條路,是飛機的跑道?
齊小年:什?跑道?
齊小年在聽到對方的推測以後嚇了一跳,這飛機跑道不是應該在地麵上嘛。
這把跑道設在地麵下是幾個意思?
飛機從航空母艦上起飛這不稀奇,很正常的一件事兒嘛,可是如果是從地下起飛……
這又不是挖掘機,誰會做出這樣腦殘的設計?
齊小年:不會吧,這附近也不是什危險區,要建跑道,直接建造在外邊不就行了,費這神幹嘛?
x:你沒有理解對,這跑道不是朝著外邊起飛的,而是朝著迷霧山的內部起飛的。
齊小年:我去,人家形容車開得快,會說你飛得太低了,你家的飛機不在天上飛,而是往地下鑽呀?我跟你說,往底下鑽的不是飛機,是挖機。
齊小年越發的覺得荒唐起來,一開始他還覺得這個自稱x的家夥是個挺聰明的人,畢竟能說出一大堆的專業的詞匯,聽起來挺唬人的,可是漸漸的他發現自己完全是想多了。
腦回路能奇葩到這程度,那妥妥的不是什正常人。
x:不如我們打個賭。
齊小年:賭什?
x:我賭在你的前方有供飛機飛行的地方。
齊小年:淨瞎扯,等等,該不會前邊就是穿過迷霧山了吧,我們就像是在山上走了個貫穿,像是隧道那樣,飛機從這兒跑過去,出了隧道,就可以飛起來了,這樣我豈不是很吃虧?
x:迷霧山非常龐大,好端端的鑿穿迷霧山幹什?什樣的奇葩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齊小年想說也許你這樣的奇葩就能幹出這事兒。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將這句話發送出去。
齊小年:如果前邊不是隧道的出口還能怎飛,往地下飛?你這跟我打什賭,必輸無疑的。
x:你繼續走下去吧,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齊小年心說那我就走下去,專業拆穿你這偽科學,不過他在往前走了一段路以後,就發現有一陣風吹過來。
冷風颼颼的,這讓他走起路來都很艱難,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和這個x打賭,也沒說贏了會怎,輸了又輸什呀。
就這說“打賭”倆字兒,這沒有兌現的價值,有什意義?
就在他打字打算提醒x他們得設立一個打賭的標的的時候,忽然間他愣住了。
因為他注意到前方黑漆漆的一片,就算他舉著手電筒看過去,也什都看不到。
仿佛前方將所有的一切東西都給吞噬,連光也都不例外。
他走得越發的艱難起來,從通訊器上指示的地圖來看,前方處於一片空白區。
也就是說他走到了地圖以外的範圍,誰也不知道他這是到了哪兒,前方又有什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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