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為止發生的事情對於齊小年來說非常的匪夷所思。
但聯係起他能夠重生,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講理的事情,所以隻要想到他已經死過一次了,他也就釋懷了。
不管有再多的謎團,總歸有撥開雲霧的一天,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蒼龍市雖然和他記憶中有些出入,但大致上的地理坐標卻是不差的,比如政法大學的路他都還記得。
當他騎著摩托車來到了政法大學的東區大門口的時候,很快就看到了一個不算陌生的人。
之所以不陌生,是因為不久前才見過一次。
“齊先生,你來了?”名叫唐藝的女孩子看到齊小年以後,很快就迎了過來。
“不用老是齊先生齊先生的叫,怪別扭的,你叫我小齊或者是小年就可以了。”齊小年將摩托車停在路邊以後說道。
雖說他在另外一個世界活了將近有30年,但在這個世界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
說起來就年齡來說,唐藝還要比他大上兩歲。
隻不過根據唐藝的說法,最近幾個月,齊小年幫了她很多,而且全靠著齊小年的關係,她才能繼續留在蒼龍市,所以唐藝把他當成了雇主,對他是十分感激的。
當然了,這的“齊小年”,並不是齊小年他本人,那個和自己有著高度重合度的家夥,究竟是誰目前來說還是一個迷。
“那……小年。”唐藝改口稱呼了一句。
“這就對了,藝姐,我們現在去什地方?”齊小年詢問道。
“藝姐?”唐藝對於這個稱呼有些不知所措。
“怎了?有什問題嗎?”齊小年笑著說道。
如果是以前,這樣的稱呼是叫不出口的,叫個小唐或者小藝還差不多。
可招架不住他現在年輕呀!
風光正是年少時,這話一點不錯!
“隻是覺得有些……怪怪的。”唐藝對於齊小年始終懷著一份崇敬和敬畏的心情。
她一直以為網絡上幫助她的那個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可是沒想到居然這年輕!
這讓她一時間的確是很難適應並且接受的。
“你這樣我可就要走了。”齊小年裝做要離開。
“別,你說是什就是什吧。”唐藝連忙叫住他。
齊小年他才不會走呢,畢竟他可指望著從唐藝這兒搞清楚那個線上幫助他,和自己高度重合的人究竟是誰!
“那小年,我們到那邊去吃飯吧,我就是了窮學生,你可千萬不要嫌棄。”唐藝忽然覺得齊小年比她想象中要容易相處的多。
這也讓她原本緊繃的心情緩和了不少。
“這有什好嫌棄的,這吃飯吧,也得看人,和別人吃飯,就是山珍海味,那也如同嚼蠟,但如果是藝姐這樣的人,那就是大饅頭,我也覺得美味得很,一口氣至少能吃二十個!”齊小年嚴肅的說著。
“為什?”
“因為秀色可餐嘛!”
“噗嗤。”唐藝一下子笑了出來。
在齊小年遇到過的女孩子,唐藝並不是最漂亮的那個,不管是司空曉也好,趙清舞也罷,還是蘇橙語她們,都比唐藝好的太多,更別說潛力極其驚人的小泥人了。
但是她的底子也是不差的,她隻畫了淡淡的妝,卻也有個八九分的水準,而且笑起來的時候十分甜美耐看,這又為她加分不少。
“再者說了,之前我在野外的時候,能有一碗泡麵,那就是美食了,經常是飽一頓餓一頓的,我哪挑啊,要不然藝姐你請我吃泡麵吧,我要吃泡腳牛肉味兒的,我起碼得吃五桶才能吃飽!”齊小年說得是真真的。
“哪能請小年你吃饅頭和泡麵,不過……小年你是做什的,為什在野外?沒有在學校上學?”唐藝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好奇問道。
“你問我嗎,我當然是因為家窮,上不起學所以才不得不背負生活沉重的枷鎖去打工呀。”齊小年唉聲歎息的說道。
在這會兒工夫,唐藝已經領著他來到了一家餐廳,餐廳就在政法大學校區外不遠的地方。
這家餐廳和之前他與葉小柯就餐的那家餐廳比起來稍微要差那一些,但是就環境來說還算是不錯的。
他們來到了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點餐以後,就坐下來閑聊了。
“小年你又開玩笑了,你怎看都不像是那種條件很差的人。”唐藝笑了笑說道。
“咦,就我這窮酸樣還不像嗎?藝姐我可跟你說,上次我和朋友一起去咖啡廳,人家看我穿成這樣,直接把我給轟出來了,門都不讓我進的。”齊小年煞有其事的說道。
“小年你雖然穿的普普通通的,甚至比不上很多學生,但是你的氣質和別人是截然不同的,這一點我是能夠瞧出來的。”唐藝搖了搖頭說道。
“咱們果然是英雄惜英雄,藝姐就是有眼光!”齊小年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好啦,小年你也別貧了,你就跟我說說,你究竟是做什的吧。”唐藝對於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少年非常好奇。
“其實就是在外邊跟別人當保鏢的,整天都在外邊跑來跑去跑來跑去風餐露宿日曬雨淋的,你看以前我都白白淨淨的,結果現在都黑成這樣跟碳似的。”齊小年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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