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喻言這一個養傷,在家待了三天,就恢複了上班。
他的身體底子很好,並沒有引發什並發症,祝凝煙後來就死活不肯晚上陪夜了。
隻是三天過去,需要換藥。
祝凝煙拿著新的敷料貼,敲門進了主臥“換了藥再去上班”
“嗯。”陸喻言沒有意見。
這兩天他的作息時間又恢複了原來的,每天早上五點醒來,不能去鍛煉,他便拿著筆記本在臥室辦公。
見她坐在沙發上準備酒精和敷料貼,陸喻言才突然想到自己背後的傷,說道“叫管家上來給我弄,你去看看陸羽鳴完成早鍛煉沒有。”
雖然老爸受傷缺席了鍛煉,兒子的晨練還是不能取消的。
祝凝煙不禁好笑“你讓他偶爾放一次假,有什關係”
“人不能懈怠,一旦開了一條縫,就會被扯開一個口子。”陸喻言的回答十分嚴肅“更何況,小孩子的自控力比不上大人,不能破壞習慣。”
對此,祝凝煙表示無語“”
如何進行精英教育,她自然是不懂的,她都沒有盡過當母親的責任,所以隻能讓步了。
“你把管家叫上來。”陸喻言脫掉了居家服,見她還坐著,催了一句。
本來,祝凝煙就懷疑他的傷口不像他說的那輕鬆,所以就想趁換藥的時候看一看,這個時候怎能走呢
她扁嘴,掃了一眼他張弛有力的胸肌,道“我都弄好了,就幾分鍾的事。給你換好藥,就去盯陸羽鳴。”
說著,不由分說地轉到了他背後。
陸喻言“”
他微微蹙眉,故意說道“祝凝煙,你是不是對我的身體很有興趣,所以想趁機摸摸,嗯”
祝凝煙“”
感興趣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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