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雲淡風輕的說道:“傻離兒,皇兄能有什事兒,我連軍政大事都交由你處理了,我還有什好瞞著你的。” 白落離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大概是自己多慮了,“我知道了,皇兄。” “好了,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白笙道。 “好,聽皇兄的。”白落離說著,將回頭桌上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