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回頭,看著門口站著的這個男人,她的臉色慘白猶如死灰色。
在他身邊的時候,上吊自殺都鬧過,可最後得到的隻有陸錦城的變本加厲,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心從尖銳的疼,到現在的麻木。
她以為他是牛郎,卻沒有想到,他是城內那赫赫有名的陸帥孫子。
離開他身邊的這幾年,新聞也多多少少報道過他的消息,他成功繼承了陸帥的位置,即便是走在城內,也會有大把人為他開道的那種。
陸錦城就這樣看著她,她的後背完美至極,和初見時候的她一樣,妖嬈而嫵媚。
聽說,她最近幾年混得很好,沒有依靠任何男人,不僅將唐家的產業吞並,還自己一手創辦了聖皇集團。
也聽說,她這幾年,身邊並沒有人。
陸錦城端起咖啡杯子,氤氳的霧氣遮擋住了他唇角上慢慢揚起的笑容。
他沒有說話,唐夏自然也不可能多說話,她從床上摸到自己被撕碎了的禮物,已經不能裹體,她在心輕輕歎息了一聲,然後裹著床單,忍著被劇烈撞擊過後的疼痛,朝著衣櫃上走去。
這是她曾經住過的地方,即便這多年了,她也輕車熟路的知道這的布局。
打開衣櫃,果然,麵放著的都是她曾經穿過的衣服,隻因為她是他從醉生夢死帶回來的,所以他給她準備的,全部都是衣不裹體的衣服,她在這受辱了兩年。
兩年。
唐夏自以為自己已經練就了一副鋼鐵般的心,可是看見這些衣服,那些被羞辱過的曾經一幕一幕的在腦海中閃過,眼眶瞬間就滾燙了起來。
她翻找這些衣服,想要找到厚一點的,可以遮住自己身體的衣服。
在她焦急找尋的過程中,身後傳來大步的腳步聲,她的手臂被一道強勁的力道拉住,纖細的手腕仿佛要被一脫臼一樣。
男人的手指挑過一件衣服,那是一件兔女郎的衣服,很性感,也很誘惑。
低沉充滿危險的氣息傳來“這件,我看就不錯。”
這件,唐夏記得,當初他強迫她穿上這件衣服,大晚上的開車,帶著她在山頂上,山頂上好多看日出的人,可他卻這樣將她的自尊踩在地上。
唐夏回頭,看著很陌生的陸錦城,算算時間,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
他的膚色比以前看起來膚色更加古銅色,整個人看起來也比以前強壯了不少。
她找不到衣服,又被迫想起那些令她感到恥辱的事情,眉眼中漸漸充斥著戾氣“放開我。”
唐夏用力掙脫自己的手,可手腕仿佛在陸錦城的手中固定了一樣,怎也掙脫不
開來,反而被他越收越緊。
唐夏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和陸錦城說話“我們已經斷絕了關係,現在的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瓜葛,陸帥,請你不要這樣糾纏我,很惡心。”
“惡心”陸錦城將這句話咬得很重,眼眸中隱隱有些看不透的情緒,他視線落在唐夏身上。
唐夏不由地裹緊床單,內心閃過陣陣慌亂,跟在他身邊這些年,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在想什。
“陸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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