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人仰馬翻、兵荒馬亂的亂成一團。
陸錦城抓著她手臂的力度漸漸收緊,疼痛讓唐夏抬腳踢了過去。
他倒好,應付得她遊刃有餘,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將她的腳丫接住。
一聲輕笑聲傳來,那種笑聲,像是心情很愉悅。
都這個時候了,這樣愉悅的笑聲,倒像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無力掙脫他的禁錮,嘲笑她現在落到入甕隻能任人宰割的地步。
唐夏掙脫不開他的手,又打不過他,隻能換了一種方式。
她整個人朝著陸錦城撲了過去,擋著自己臉的那隻手瞬間覆蓋上他的眼睛,靠近他,才知道剛才兩人剛才那一鬧,讓他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偏偏他才沐浴完不久,身上還有沐浴乳的清香味。
掌心覆蓋上他的雙眼後,他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沒有動彈。
近距離的看著他的唇,淺薄的唇間微微上揚,薄唇紅潤,加之上身袒著,也不知是兩人是不是靠得太近,讓她感覺到溫度在身高。
心跳得有些亂,兩人手握著的地方,如電流般竄過。
陸錦城似心情很好般開口說道“是想吻我”
他的嗓音暗啞,聽到她的耳邊癢癢的。
她才不會想要吻他,這個男人連強吻過她兩次,她又怎會有要吻他的衝動
“你吻了我,我心情一好,萬一就放你回去了。”
唐夏壓低聲音“真的”
“恩。”
呸,誰的話都可以相信,唯獨陸錦城的話不可信,畢竟,他曾經可是要殺了她的人,唐夏繼續壓低聲音“那你先鬆開我的手。”
隻要他一鬆開,她就有辦法逃。
可陸錦城不僅沒有鬆開,另外一隻手還朝著唐夏的腰肢上樓了過來,並將她往他身邊更用力一帶。
他似笑非笑開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夜闖男人的房間,是會被吃的。”
這個還真沒有人告訴她。
唐夏一手蒙著他的眼睛,另一隻手被他握住,他也不動,兩人就一直這樣僵著。
偏偏靠得這近,她卻被他緊緊摟著,就算低頭,也看不見他腿上是否有傷疤。
唐夏咬了咬牙,蒙著陸錦城雙眼的手往後一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她隻是用了很小的一股力量,他卻順勢倒在了床上。
隻不過摟著她腰的手並未鬆開罷了。
“有沒有人告訴你,女人都是毒藥,吃了會被毒死的。”
感覺到掌心下他眉毛挑動,他好整以暇笑道“是不是毒藥,不吃吃怎知道”
是不是毒藥,不吃吃怎
知道
唐夏實在是難以想象,這輕佻的話語居然是從陸錦城的口中說出來的。
她顧不得蒙住陸錦城,反手為掌,想著拍暈他過去。
行動比思想更快,可手在陸錦城腦袋上方的時候,他卻翻身而上,兩手扣住了唐夏的兩隻雙手,並且還惡趣味般地將唐夏的雙手高舉在頭頂。
她臉又紅又赤,掙紮了一下卻掙脫不開來。
“我道是哪隻小色貓躲在我房不出聲,原來是你啊。”
月光下,陸錦城的劍眉高高挑起,滿臉寫上了好心情,可唐夏卻雙手高舉在自己的頭頂上,這樣羞恥的動作,讓她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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