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瘋子。
他們都說我是一個瘋子,所以我是一個瘋子。
我在雨後的爛泥路上玩兒泥巴,我把泥巴捏成過路人的模樣。有人因此罵我,我一怒之下,暗地捏碎了泥人。
不久以後,罵我的人都死了。
於是,我發現了我有這樣的能力,並且隻有罵了我的人才會有效果。
我的這種能力被有心人知道了,有人花大價錢收買我去殺人。
我是誰
我是一個瘋子。
所以我答應了這樣的要求。
條件是我可以殺人,但是買方必須完成我的要求,無論困難與否。
那人猶豫片刻,還是選擇了答應。
我說我想要一個蛋撻作為報酬。他明顯驚了一下,再三確認令我有些不耐煩,最後他悻悻然地買了個蛋撻給我。
原來蛋撻是這種滋味。
上一個被我殺死的人天天都吃蛋撻,整個人胖的像頭豬,整日油光滿麵,卻還不放棄吃蛋撻。於是我想嚐試一下蛋撻是什滋味。
味道也不怎樣(-o-)/。
要殺人,必須先捏好泥人,然後讓對方罵我,這時候我隻要輕輕捏碎泥人,對方就會死於非命。
不出意料之外,我成功的殺死了對方。
他死的很慘,腸子都從肚皮翻出來了,紅色的血漿伴隨著肚子的汙穢,噴得老遠。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麵。
一般那些人意外身亡,是不會死在我麵前的。然而這一次,這個人死在離我不足一米遠的地方。
我臉上掛著一抹血,蕩漾著詭異的笑。渾身酥癢,妙不可言。
於是我在暗道上出名了。
越來越多的人找我殺人,我提出一個又一個要求。
有時候要一隻美國白宮放出來的火雞的肉,有時候要南極的活企鵝,或者是滿屋子的玫瑰花。
他們很驚訝於我不要錢。
確實,我不收錢。
我是瘋子,瘋子拿著錢幹什?隨便撒來耍嗎?
忽然有一天,警察上門了。他們說我和很多人的死有關,作為犯罪嫌疑人,我進了警察局。
他們很奇怪,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我回答了,但是他們居然叫我嚴肅點。
我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我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姓名,年齡,工作,工作了幾年”
“不知道,不知道,工作我不知道……工作是什?”我問
“嚴肅點!”
“你靠什吃飯的這就是你的工作。”
“殺人,我殺人之後就會有飯吃。”我說。
警察們喜出望外。沒想到嫌疑人這般上道兒,這倒是省了不少事兒。
“怎殺的”
“我涅泥巴,把泥娃娃戳碎了,就殺了。他們喜歡看我戳泥巴,所以我靠這個吃飯。”
“嚴肅點……”這等荒謬的說法,深受馬克思影響的警察們完全不相信。
“嘿嘿嘿……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咧嘴笑。
可是他們依舊不信,於是拘留了我幾天之後,就把我放回去了。估計是這樣的事情足夠匪夷所思,而且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我殺了人,才放我走的。
我本來不想走,拘留所麵有現成的飯菜,雖然不太好吃,但是比翻垃圾桶好多了。
又有人來找我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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