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調戲我會有怎樣的下場!”
符江不知,他隻曉得麵前女子如畫,若是成為自己的美人,符江定要夜夜疼愛,如此真是愜意快活。
良久後,大董仍然無法回神。他錯愕的看向白黎,美人如畫確實不假,可這個美人有些強悍的過分,隻可遠觀。
“走吧,跟我回家。”白黎朝著大董一揮,他已在雲端之上。
大董為人,有人性,不忍同族如此可憐,“那些人怎辦?”
黑恕正想一把火燒了,免除後患。白黎一個響指,天空下起小雨,瞬間淨化了群眾體內的魔氣。
大董不解這場雨的作用,心直口快說道:“若是日後魔族再犯如何是好?”他尚且隻是無名小卒,沒有神通解救黎明百姓於危難之中。
黑恕正想設結界保護涪大陸,忽然發現自己又慢了一步。白黎已然出手,她隻不過隨手一揮,整個涪大陸籠罩在光明結界內,魔族便無法進入麵。
“我是不是過分了!”黑恕神情不顯山露水,可這會兒麵目猙獰的大董看著心驚,他自認沒有做錯事,能否別再對他散發殺意。
“你不過分,過分的是你。”黑恕指著白黎憤憤不平道。
“咦?我是怎了?”白黎閃爍冰藍色的眼瞳,詫異自己哪惹得黑恕不快。
黑恕咬牙切齒,“你還記得低調嗎?”
“曉得。不出頭,不引起混亂……”白黎如數家珍,掰著手指一個一個講給黑恕聽。
“可你為何總搶我的活,這樣我有何意義!”黑恕捂臉,羞愧難當,他有心想做一名守護者,但現實總給他一巴掌,白黎這女的總是難以捉摸。
白黎看向大董,眼神詢問他是否做錯事,大董連忙擺手,這個冤名他不背。“小黑子,我做了什事惹你不快,你說呀,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讓你的迷妹們如何想!”
“我沒哭。”黑恕抬頭,表示自己的確沒有掉眼淚,“我隻是在想,你隨手一揮這件事就解了,讓魔族情何以堪。他們的千秋霸業,一統江山,被你一攪和全無,應該很是頹廢。”
“小黑子你變了,竟然懂得為魔族著想!”白黎感動的眼淚快要掉下來。
“當然,我與魔族並無瓜葛,他們的理想和夢想究竟為何,那是他們的事情,我隻想說你以後可以稍稍放點水,讓我也顯擺一下身手。若不然待到結束,我仍然像根木頭般毫無作用,地位尷尬。”黑恕長歎,修為比不上白黎他認了,不能把男子氣概也讓出去。
白黎皺眉,“放水?可是我平日隻用一成力,已經放了很多。若是你想當英雄,我大不了禁錮全部修為。”
大董為凡人,不曉得一成力是多少,也不曉得全部施展會是多猛,他唯有左右擺動腦袋,好奇的看來看去。身邊小鳥嘰嘰喳,和煦的風吹得人隱隱犯困。耳邊忽的傳來一陣躁動,大董感覺自己在急劇下降。他睜眼一看,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救命啊,救命啊!快……”
黑恕與白黎對視,“你剛才禁錮了全部修為?”
白黎點頭,“不小心按了開關。”
“那,
要去救他嗎?”黑恕問的是大董。
“你救,我現在是弱女子。”白黎忽然迷上這樣的設定,弱弱弱弱的也許不錯。
黑恕很想提醒白黎,沒有弱女子會禦空飛行,也不會說自己很弱。黑恕搖頭,放出白霜與黑,“誰把那人救回,可以成功待在外頭十日。”
瞬間兩道殘影衝向到大董,它們之間再無姐妹情分,互相為爭奪勝利而戰鬥。
白霜:“妹妹,姐姐年長,你就該讓著姐姐。”
黑:“白姐姐,你活躍的夠多,該讓妹妹大顯身手。”
白霜:“論年齡你比不上我。”
黑:“論年輕你比不上我。”
白黎在雲端怒吼:“有完沒完,趕緊救人。”喊完的白黎發現黑恕用異樣的眼神注視她,“哎喲,人家乃弱女子,才不會大嗓門呢。”
黑恕努力憋笑,白黎做作的樣子甚是可愛,亦是有趣的緊。“你繼續裝,我憋不住笑意算我輸。”
“公子,你這是說小女子做作,小女子如何做作,小女子手不能挑,肩不能扛,兩耳不聞窗外事。”白黎誇張的動作帶著幾分哭腔,“如何來的做作,如何,如何~”
白黎抽出帕子擦拭眼角的“眼淚”,不時發出抽泣聲,若不是了解白黎,黑恕真要以為自己冤枉她了。
“娘親,我把人帶回來了。”黑馱著一具黑白色的人體來到白黎旁邊。
“孩兒你終於曉得歸家,在外多年一定是吃夠苦頭,快回家歇歇。”白黎放下帕子,很自然的接住黑的話,然而黑接不住了。
“這時候不是應該說,我不是你娘親,你誤會了。為何……”黑有些恍惚,總覺得麵前的白黎有些不同,可又看不出是哪。
白黎抹抹眼角,“孩子,你不記得為娘了嗎?”
“可你不是我娘啊!”黑了解事實,本就是如此。
“大冬天的說啥傻話,我就是你娘啊!”白黎捂住心口,神情認真,好似在她麵前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而不是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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