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萬般多人,世間之罪,美不自知。
娉婷嫋娜,清雅高格,在水之濱,與子偕說。
明媚風光常何在,
綠柳垂楊喜上梢。
勸君相思一杯酒,
回夢遊仙多情愁。
白黎一身明雅衣裳,一把沁寒長劍,微風輕撫,青絲飄飄,嘴角輕揚,眼神淡淡,如此恰如謫仙。
當然,這是表麵,仔細看一下。
白黎喜穿白衣,嫌棄白衣,白衣髒,白衣俗,白衣不及玄色,可她仍然選擇白衣,隻因她名字有白。白黎神情淡然,不用瞎猜,她看人便是這般。一把長劍,神格之軀,到白黎手中隻是好看。
這般加上那般,你們對白黎還有哪些問題沒解開!
“你不醜,我醜。”
黑鴦莫名開始詆毀自己,煆星辰不覺得黑鴦醜,雖說黑鴦的容貌比不上白黎一分,也是清秀小美人,丹鳳眼,柳葉眉,鵝蛋臉。最主要煆星辰喜歡她,覺得黑鴦處處都好看。
葶不明所以,但既然黑鴦開頭,她也不能認輸,“我也醜,真醜。”
“誰敢說你醜,你是最好看的。”
雲晉梔不能讓葶受到汙蔑,可惜那句話乃本人自己發言,怪不到別人頭上。
葶挑眉,“我自己說的。”
“這個,,你真醜。”雲晉梔以為他隻要順了葶的心意走,一定能得到認同,結果葶送予他大白眼。
真是不識趣的家夥!
葶麵相比黑鴦秀氣不少,堪稱小家碧玉,尤其是當她一眼認真看著對方的時候,會發現她的眼中恍若星河流轉,這是雲晉梔的原話。
白黎注意到自己發色問題的時候,其他兩對已經開始爭吵,黑恕不關心他們,把視線放在白黎身上,她,又回來了,真好。
“白色,我先前不是黑色嗎?”白黎在手中把玩一撮發絲,她眼神一轉看到小酥酥的耳朵,比黑恕那會兒反應淡定不少,露出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她現世遊戲世界的寵物兔便是一隻豎耳,一隻垂耳,小酥酥隻是越來越像那隻兔子靠近罷了,但整體還是一個怪異。圓形的毛球,頭上一對兔子耳,獨眼,大嘴,八根睫毛,看久了覺得別致得很。
其實白黎在涪大陸的時候已經恢複原本相貌,隻是這件事她心大,沒有察覺。黑恕想了一個理由給她編排過去,“你當然是被這些魔族的吵鬧影響了心境,導致變化術失效。”
“那為何我現在仍然變化不了?”
黑恕絞盡腦汁又想出一個理由,“你的心魔影響了你的變化術。”
“心魔在哪?”
俗話說得好,謊言過後便是許許多多的謊言。
“心魔被你消滅了。”
“為何我自己不知曉?”
“因為你已經睡著了。”
白黎鄙視黑恕一把,真以為她是傻子嗎?不就是那個糟老頭子搞的鬼,日後見到再找他算賬。
“你的故事編輯能力有待加強,沒有成功說服我。”白黎要給黑恕還是上一課,“想要成功說服別人,首
先你得先說服自己,否則你的故事永遠不會令人信服。”
黑恕倒也不回話,認真聽取白黎給出的建議,不時還要點頭表示讚同。“你說的很對,我下次一定改正。”
小酥酥一直被白黎拎著耳朵,無奈的晃動身體,它努力掙紮,想要逃脫白黎的控製。“白白,白白,你忘了小酥酥~”
白黎不理睬這隻小生物,專注於教學之道,“你可要知曉一般人我輕易不教,隻因你是小黑子我才嘮兩句,曉得了嘛!”
黑恕點頭表示了解,白黎又是在飆方言,聽不懂也得裝懂。
黑鴦等人離白黎他們較遠,他們此時齊齊望著兩人,畫麵與往常一般,又覺得更加融和許多。白黎未醒之前,黑恕寡言少語,又恢複至最初的樣子,給人冷淡而疏離;白黎醒後,黑恕緊緊黏在白黎身側,即使隻是點頭也能看出黑恕流露在外的喜悅之情。
“不說了,肚子餓。”白黎摸著空扁扁的腹部,才發現手還拽著小酥酥,小酥酥生無可戀的垂著耳朵,“你是何時到我手的?”
白黎左手握住的白霜為小酥酥不平,“你與黑恕談論多久,它就待了多久。”
“抱歉抱歉,我把你放了。”說完白黎鬆開了右手,小酥酥隨即落下,好大一聲巨響,嚇得周圍人都驚呆了。
黑恕離小酥酥最近,查看了情況,原來是小酥酥吸食了太多魔兵,沒有及時運動,有些消化不良,簡稱“吃撐”。
葶走近小酥酥,試圖將它抱起,努力許久無果,招來雲晉梔。雲晉梔接收命令,屁顛顛的笑著來到葶身邊,“葶葶有何吩咐?”
“抱它。”葶一個簡單指示,雲晉梔硬是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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