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小二郎,背著書包上學堂……”
楚楓躺在牢的棉被上,唱著童謠小調。
沒事就從旁邊的碟子塞兩顆花生米,這監獄生活過得這愜意的,估計也隻有這一人了。
此時距離楚楓進入獠牙獄已過了兩天。
兩天時間,除了白山來過幾次外,月紅影那邊倒還沒什消息傳來,而楚楓倒也不怎著急。
反正這過得也算舒服,不急著出去。
得。
他還真把這當成度假的了。
“說不說。”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時候。”
距離楚楓不遠處的一間審訊室內不斷傳來打罵的聲音,可過了一會後,那聲音漸漸平息下去。
然後就有獄卒拖著一具半死不活的身體走了出來,將其扔進牢房麵,那人卻是李烊。
“靠,這江洋大盜的嘴還真是硬。”
獄卒罵罵咧咧的鎖好牢門後離開。
其餘人犯人看了一眼李烊,便不再理會。
顯然這此情此景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何必呢,早點說出那批金幣在哪不就不用受這多苦了。”王老三搖了搖頭,有些想不通。
“呸,你個白癡懂個屁。”
李烊吐了一口血沫。
“那批金幣可是我現在唯一的保障,隻有我不鬆口,他們就不敢殺我,頂多就受點皮肉之苦,一旦他們找不到金幣,著急了,自然會乖乖跟我談條件,讓我離開,我要說了才是一輩子也逃不了。”
看著囂張的李烊,一些犯人眼中帶著羨慕。
二十萬金幣,那可不是一批小數目。
一些富商一輩子恐怕也賺不了這多呢。
楚楓看著囂張的李烊,淡淡道“在兩個月之前,越國南方黃江地帶連續下了三天暴雨,發生了洪水,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那二十萬金幣可是拿來賑災的,你把它搶了,難道不怕遭到天譴嗎?”
這些都是他這兩天聽獄卒們說的。
“切,天譴個屁!老子從不信這玩意,老子我修行隻管自己逍遙快活,那些凡人關老子屁事,再說,朝廷不差錢,再發一批錢去賑災不就行了。”
李烊不屑的說道。
“再發一批,說得倒是輕巧,你知道再發一批金幣這其中耗費的時間會導致多少人失去生命?那些人全都是因為你而隕落的。”楚楓語氣冰冷道。
“哼,出家人就是心慈手軟,修個屁的行。”
“算了,我又何必跟你說這些。”
第二天,又有獄卒拉著李烊進了審訊室。
熟悉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不過一眾犯人都知道,這又是一次沒結果的審訊,那二十萬金幣可是李烊出去的保障,豈會輕易鬆口,獠牙獄又不敢殺了人家,再怎審也沒用。
“獄卒大哥……”
楚楓招手叫來了一個獄卒。
“小師傅,怎了?”
“麻煩你叫一下獄長,就說我有辦法問出那二十萬金幣的藏匿地點。”
聽到這話,獄卒有些驚疑不定,這一大堆人都問不出來的東西,這小和尚能夠做到嗎?
“相信我,去吧。”
“那……請小師傅稍等一下。”
獄卒走進審訊室內。
不一會,拿著一根鐵鞭的張靖雲便從審訊室出來,那跟鐵鞭上還沾著斑駁的血跡呢。
顯然是剛剛給李烊用過邢了。
他有些煩躁。
上頭已經再催了,可李烊這家夥的嘴卻像茅坑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根本就挖不出半個字來。
這時他剛好聽到手下人來報是楚楓有辦法。
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先來聽聽。
“小師傅,你有辦法逼問出那批金幣?”
“當然了,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嚴刑逼供的辦法也太lo了吧,一點技巧性都沒有。”
“漏?我們漏什了嗎?”
張靖雲眉宇微蹙,有些疑惑。
“呃,沒什,來,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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