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混亂和嘈雜的戰鬥再次響起時，淩牧把眼睛轉向瞳孔，對對方說，“我知道你很久以前就認出我了。同時，我也知道當你告訴我這個頻道時，你想讓我見證這個事件，但是你和聖主到底想做什呢？你為什要你的人自相殘殺？”

    瞳靈聞言眼睛一閃，卻不轉頭看著他，隻是不停的掃視著正在戰鬥的天魔四麵，也用聲音回答道:“是的，你說得對，我告訴你這個通道的目的，確實是讓你也來看看這個會議，看看我的神一族會為未來的戰爭做出什樣的準備和犧牲。我想隻有當你親眼看到這些事情時，你才會改變猶豫不決的態度，選擇加入我們的陣營。”

    淩牧聽後冷笑道:“你不是說你將來一定會殺了我嗎？你為什要我現在加入你？”

    小學生聽了，但很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地說:“是的，我過去想殺了你，但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也許這是我們合作的一個好選擇。”

    靈木有點驚訝，沉思片刻後說道，“也許是因為那個荒謬的兒子地位吧？我想就我的成就而言，你暫時不會看到我，是嗎？”

    小學生此刻不可察覺地點點頭，說道:“這的確與你的身份有關，但不是因為你是個兒子。我說那隻是個謊言。我不是唯一編造的人。至於你的力量，雖然現在離我還很遠，但以你的成就提高的速度，誰知道戰爭開始後你將來會達到什樣的狀態？像你一樣做朋友比做敵人好。”

    聽到這個解釋後，淩牧沉默了。他不確定他在學生背後說的話是否可信，但他不想進一步探討這個問題，因為根據目前的情況，對方顯然沒有給他留下質疑的餘地。一旦這些話讓對方不高興，他就立刻自殺了。

    雖然現在他隻是一名成員，被殺後並不代表真正的死亡，但這樣一來，淩牧的整體實力將會受到極大的破壞，甚至連禁旗也會在這丟失。

    他還想好好看看這些天魔會發生什，並試圖把這個消息傳回人類世界。

    雖然他是三個人，但每個化身都是真正的靈木，他的思想是相通的，隻有當他們彼此靠近時。如果有兩個相距超過數百英的化身，感應會減弱到無法交換信息的程度。

    更何況，他的魔法二重身現在在另一個世界，幾乎完全失去了與另外兩具屍體的聯係，隻能回到人類世界才能恢複。

    然而，他的沉默並不意味著學生會停止說話。聽了他和幾個六星天魔漫不經心的談話後，他又一次用傳聲的方法對淩牧說:“我最後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並沒有修法，甚至沒有修經。相反，你有一種不同的道家方法。但是現在你顯然是一個沒有道的純粹的魔法技能。然而，我認為你並沒有完全廢除所有的成就，而是從頭開始練習其他方法。有沒有可能你現在隻是一個從那以後接受過培訓的成員？”

    淩牧聞言心中一凜，上次他見到一名弟子，並沒有修煉徐風修改過的道魔經，也沒有修煉過兩次化身，但是現在剛剛見麵不久，就被對方很快透露了關鍵，弟子銳利的目光看向了將軍。

    但這還沒有結束，下一刻隻聽瞳靈繼續說道:“好吧，但是即使你獨自塑造了二重身，但是魔法力量的培養也不是一夜之間的事，而在人類世界中，沒有魔法精神可供你修煉，你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十年到五年半的時間內修煉。你今天不要假裝是我的族人，但是你真的占有了烏戈迦南的？”

    聽到自己的秘密又被看穿了，淩牧隻覺得自己像掉進了一個冰洞。對方隻用幾隻簡單的眼睛就能判斷這多事情。他的思想真是太可怕了！

    要知道，一個修為強大的對手，或許可以依靠刻苦修煉來超越，但是一個胸懷大誌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

    然而，這樣一個敵人帶領一個擁有強大成就的精英團隊去攻擊人類世界隻是時間問題。我擔心人類的滅亡不會改變它的結果。

    淩牧心太震驚了，他不禁在表麵上露出一絲痕跡。他在考慮用一些詞來掩蓋他的情緒波動，但是學生沒有給他半分鍾。相反，他繼續說道:“盡管如此，我當時留在人類世界的那些族人最多隻有四項成就。即使他們已經用吸收了人類世界數千年的微弱魔法精神練習，他們最多隻能練習第五顆星的雛形，而且在這五顆星之上永遠不會有任何存在。所以我想，也許陶珍的兩個地方之一同時被你吞沒了？”

    在聽到最後一段時，淩牧震驚得無以複加。學生就像以前一直看著他一樣，給了他多年來的經曆一個完美的分數。

    然而，他眼中的驚訝之色隻是一閃而過，他很快恢複了平靜。

    因為在短短的一瞬間，他突然抓住了瞳孔中的一個瑕疵，這個瑕疵不是言語上的，而是來自其他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