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廣清見此,連忙湊前去,想要聽鄭海鴻的吩咐。可是鄭海鴻卻是搖了搖頭,道了句自求多福,便極為無奈地走了。
至於亞相孫立則是拍了拍陳廣清的肩膀,不知道是讚譽還是安慰道:“好好幹,皇帝陛下都在看著呢。”
陳廣清一路上回到府邸,一直都是心神不寧,以至於自己兒子陳海喊了自己,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相公,我看你心事重重,是不是發生了什事情?”陳廣清的妻子曹氏低聲詢問道。
陳廣清將手中的黃金一推,曹氏等人打開一看,一下露出驚喜的神色。
“相公,怎會有這多黃金,這是?”
“皇帝陛下賞的。”
曹氏等人聞言後。123。笑逐顏開,可是看見陳廣清臉色不對勁,便詢問緣由。
“沒什,應該是我多慮了,沒事,吃飯去吧。”
陳廣清歎了一口氣,陳海卻納悶道:“爹,這可是陛下的恩賜,按理來說你不至於如此愁眉苦臉的,難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海兒你不懂,這麵的事情多了去,我寧願停俸一年,也不要這一百兩黃金。”
陳廣清搖了搖頭,曹氏表示不解,但是並沒有多問。
於是一家人沉默不語地吃起了晚飯。 。隻是這一頓飯吃的不是很滋味。
晚飯過後,陳海便偷偷溜了出去。畢竟他作為少卿大人的親兒子,晚上活動還是十分豐富的。
“陳兄,你今天怎這晚過來,你看天香樓都快滿座了。”
旁邊的狐朋狗友富榮華好奇地問了句,陳海攤大手板,表示無奈道:“我也不想啊,隻是家出了點事。”
“出事了?不對啊,你父親可是大理寺的少卿大人,位高權重,平時清廉無比,深得群眾百姓的口碑,怎會出事?”
富榮華皺了皺眉頭,表示不解。陳海搖了搖頭,表示具體自己都不太清楚,不過似乎自己父親對得到的賞金很是頭疼。
“你父親該不會是因為收了一大筆錢。李金吒苦惱沒地方花吧?”富榮華打了哈哈,便簇擁著陳海進了天香樓。
一進天香樓,頓時清香撲鼻,一路上的鶯歌燕舞,讓人賞心悅目,就連陳海都忘卻了先前的擔憂。
“陳公子,富公子,你們怎現在才來,真是讓奴家久等了。”
天香樓的頭牌柳如煙,笑眯眯地迎上這兩位大人,而陳海則是心情大好,笑道:“如煙姑娘,遲到總比沒到好,不是嗎?”
“要是陳公子沒到的話,妾身會一直思念陳公子的,說不定會徹夜難眠呢。”
柳如煙笑道,然後玉手撫琴,嬌滴滴道了句:“聽說很快就要殿試了,不知道陳公子準備得怎樣呢?是不是胸有成竹啊。”
陳海笑而不語,捏了柳如煙的臉蛋道:“那自然便是,雖然我不能保證能夠奪得前三,但是前十應該是沒問題的。”…。
“那妾身便祝賀旗開得勝,先拔頭籌。不如,讓妾身在此為陳公子獻歌一曲,以表心意,可好?”
柳如煙扭動柳腰,聲音極為嫵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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