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會上,陳廣清倒是一馬當先向楚王稟告了此事。
本來祥和的朝會上,頓時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奏章朕已閱了,此事等朕見了大秦使者之後,再行定奪吧。”
楚王麵無表情,道:“下一個議題吧。”
“不,陛下!此事十分重要,現在坊間已經傳言楚國對當年大秦的施壓十分不滿,想要借此推翻之前的裁決,妄圖恢複大公主的身份。”
陳廣清正色道:“甚至有上京的考生沉迷此類聲色犬馬之中,久久不能自拔,這種極具違背當初大秦裁決的靡靡之音,應該明令禁止,而且還要追究作曲者。”
一提到大公主這個名字,全部朝臣都臉露一絲異樣的神色。123。仿佛聽見了什不該聽見的事情,所有目光都落在楚王身上。
“此曲朕也略有耳聞,但是無傷大雅,不必要在朝廷上談論此事。”
楚王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卻沒有發火,隻是淡然道。
“陛下,容臣大膽相勸。當初大公主違背秦王意願,不惜拒絕大秦和親的莫大善意,毅然前往南越諸國,這已經讓大秦動怒了。要是我們此時不嚴肅整頓這歌曲,恐怕會引起大秦的不滿。”
陳廣清拱手相勸,楚王臉色微微一變,冷聲道:“你開口一個大秦。 。閉口一個大秦,你是為大秦著想,還是為大楚著想?”
眼看楚王就要發飆,陳廣清幹脆將頭埋在地上,沉聲道:“陛下,臣是大楚之臣,自然為大楚考慮。如今我們楚國四麵楚歌,要是還引來大秦的不滿,恐怕舉步維艱啊。”
“如今正值楚國危難之際,我們絕對不能出現一點苗頭,讓旁人有可乘之機,所以臣鬥膽進言!”
陳廣清神情嚴肅,一身凜然正氣,身子如同竹子般挺得筆直。
“好好好!”楚王見陳廣清緊咬不放,不禁虎目一瞪,冷笑道:“那依你而言,該如何處理。”
“臣以為,凡作曲者,應該按重罪處於極刑。凡參與印刷或者組織《知音者》書刊的。李金吒發配邊疆。此後膽敢提及大公主之事的,嚴懲不貸。唯有如此,才能不讓大秦動怒,方能保住我們大楚萬世基業!”
陳廣清大放厥詞,任憑誰都看得明明白白,這家夥是要將秦禹往死弄。
之前秦禹斬殺都尉,還能有長公主幫忙。如今秦禹得罪的可是大秦國,想要幫大公主正名?呸,他還沒這個資格!
哪怕他這首歌曲不是這個意思,現在坊間傳言風風火火,就是說為當年大公主事跡所寫,那就算是秦禹跳入黃河都說不清!
“,想不到我大楚國還要看大秦臉色做事,朕可真是為大楚國長麵子啊。”
楚王冷笑數聲,死死地盯著朝堂之下的陳廣清,道:“陳愛卿,朕那一百兩黃金用著還趁手嗎?”
“臣自知有罪,那一百兩黃金臣分毫未取!為了楚國萬世基業,臣願意冒死相諫!”…。
陳廣清正色道,同時用力地叩頭,整個金鑾殿上傳來了咚咚的聲響,回蕩在寬廣的殿堂,久久未能散去。
“好,好!好一個冒死相諫!”楚王臉色一變,厲聲道:“還有誰要冒死相諫,都可以站出來!”
此話一說完,立馬有幾個不怕死的官員站了出來,全都跪了下去。
“請陛下三思,嚴懲惡賊!”
高昂的聲音響徹朝廷,令眾臣臉色大變,他們也沒想到陳廣清如此生猛,恐怕這一次這姓秦的,可真是要死翹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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