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朱拱聞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原本鬱悶的熊孩子倒是兩眼放光
“這個可以有?”
玉螭虎望著他,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這個,必須有好歹殿下是來平亂的。m.zztxsp.”
“到底朱拱是皇親國戚,砍死就過分了。打他一頓,殿下您剛好合適。”
熊孩子聽得這話不由得兩眼放光,摘下腰刀抬手就丟給了跟著來的張永。
“哇哈哈哈本宮忙活了一晚上,架都沒打一場”
朱拱這幾乎要哭出來了,他可不是朱厚照這等皮粗肉厚經常挨揍的。
這廝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站著都打飄啊。
“殿下您不能”
“桀桀桀莫說廢話咱倆好好親近親近都是洪武陛下一脈,本宮不會打死你的。”
熊孩子幹脆摘下了鋼絲手套,隻留下麵的皮棉手套。
“本王”
朱拱還待在說,然而熊孩子早不耐煩的一個踏步上前
蠻不講理的轟然一腳踹出,朱拱眼神帶著驚恐
腦子想著要躲開,然而身體卻僅僅是反應過來稍稍挪動了一下。
“砰”的一腳,可憐的朱拱整個人直接橫飛出去。
朱厚照哇呀呀的怪叫著,整個人直接撲了上去。
劈啪啦的一頓操作,可憐的朱拱直接被當成人肉沙包。
張小公爺悲天憫人的歎了口氣,太凶殘了。
大概是覺著這揍沒啥意思了,熊孩子在揍了約莫半刻上下便無趣的擺了擺手。
“他怎的連擋都不會擋啊?滿身破綻。”
熊孩子一臉失望,歎氣道:“還沒京師那票城狐社鼠能打”
張小公爺聽得這話,不由得橫了邊上的張永一眼。
張永見狀,連連拱手討饒。
熊孩子能出去跟那些城狐社鼠較勁兒,必然是張永他們使了力氣了。
劉瑾那小子也肯定給張永幫忙了,張永自己在諜報司、調查局可沒認識啥人。
必然是劉瑾給他找了路子,摸清楚那些城狐社鼠能打、威脅不大。
然後便讓張永帶著這熊孩子,出門刷副本去了。
這副本刷的,邊上還跟著幾個滿級神裝的大佬從旁護衛。
對方那些陰損手段基本也都被禁絕了,於是打起來雖然有些困難。
可他們哪是被張小公爺、足利鶴妙安組合,一起收拾出來的熊孩子的對手?
揍些許混混,自然是手到擒來。
“殿下,你可知昨夜我等進來看似容易實則艱辛。”
讓熊孩子泄了火氣,張小公爺才招手讓他過來。
然後給他仔仔細細的說了個清楚,以免這熊孩子生出懈怠之心。
“調查局去歲便查出寧王謀逆之事,亦是同時開始摸清這豫章城的情況”
熊孩子愣愣的聽著張小公爺的娓娓道來,不由得低頭陷入了沉思。
足足提前一年,調查局就開始準備此事了。
他們為何入城如此容易?
那是調查局一年內,在這豫章城、在寧王身邊安插下了不下三百探察。
銀子潑水似的花出去,莫說是豫章城了。
便是寧王身邊都被滲透成了篩子,他每日吃用、什時辰起床都一清二楚。
“一切的勝利,都不是建築在空中樓閣之上的”
玉螭虎望著自己的學生,一字一句的道:“那些看起來容易的、輕易到手的勝利”
“你所不知道的是,背後是多少人、多少日夜的付出和努力。”
熊孩子神色變得肅然,他想到了那些領著他們進城、綁著白布的漢子。
他們不知道在這豫章城,已經呆了多久了、經曆了什。
“殿下,或許你將永遠不會知道他們的名字”
玉螭虎望著朱厚照,一字一句的道:“但,我希望殿下能銘記他們的付出。”
“他們中,甚至有些人已然為了大明而殞命”
“臣希望的是,殿下將來在祭奠他們的時候能夠銘記,他們曾為帝國做過什”
玉螭虎的話,讓朱厚照變得恍惚。
他嘴喃喃自語,那句話是他從軍部陵園的紀念碑上看到的。
當時隻是覺著那句話很有氣勢,於是就記了下來。
而現在,隨著張小公爺的娓娓道來。
這句話又再次浮現在了他的眼前,每一個字都是那的清晰。
“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功績萬古長存”
遠在安慶的寧王並不知曉,自己的老巢已經被人端了。
不過他知道與不知道,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因為
“啾啾啾轟轟轟”
寧王站在安慶城牆上,看著自己設置的防線就跟紙糊似的被這轟開。
那黑甲軍伍在炮聲中,沉默的行進。
勢如山嶽,行如海潮
“啊”
相較起來,他的那些個麾下兵卒看著更像是一群雜魚。
在炮火中哀嚎慘叫,瘋狂的後撤。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