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酒樓風波後,幾人關係又進了一層,說起話來,更是隨意了些。
說起這次風波,山陽村這幾位,倒是半點虧也沒吃,反倒是房俊搞笑的的成了一品,說到底修士還是講究根骨天賦的。馮子歸、紫翟、鐵無畏也都各有收獲。
當天無話,第二天一早山陽村眾人在益陽換乘“木牛流馬”,前往冰城。
木牛流馬當代班門得意之作,完全為民生服務。說是木牛流馬,其實本質上算是車類一種,類似馬車,隻不過不需要馬匹拉動,用的是自身之氣催動。
平常一品便可駕駛,速度比全速奔跑的戰馬要慢。但相比其他馬車要快上很多,更重要的是,木牛流馬跑起來非常穩定,而且裝載的人數是普通馬車的數倍。目前的技術是每輛二十人。還有較好的防禦能力。
而且內置空間座椅也特別舒適,即使長途行進也不會感覺到疲憊。
不論是家庭遊玩,還是出外求學。都是非常舒適的,一經麵世受到了近乎所有人的讚譽,迅速的推廣開來。
唯一的缺點大概是門檻稍高,不過據說當代班門門主正在攻克這個難關,或許數年後能做到全民普及,不必每輛木牛流馬,都配備一品之上的修士了。
馮子歸幾人當然沒有私家的木牛流馬,而是乘坐驛站的。以益陽城為,冰城為終點,途經各個驛站。
隨著幾人上車,木牛流馬也發動了起來。操控它的禦者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很是健談,走這條線路已經五六年,據說已達到了武修二品強筋。
禦者朱大叔,初時也是一門心思的修行,但畢竟天資有限,不得已找了這份某生的活。後來成家立業,有了妻子兒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對現在的生活,倒是挺滿意的。畢竟每月收入頗高。買房置地,還能給孩子存點錢,供他以後修行。禦者大叔提到孩子,嘴角不禁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當然付出多少,才會收獲多少。作為禦者,操控木牛流馬、熟悉道路是應有之義。除此之外還要擔負起客人的安全。畢竟大多數乘坐木牛流馬的都是無修為之人。在這幾年,禦者大叔雖遇到過幾次危機。但身後畢竟是國家的驛站,自己身手也不弱,自然是有驚無險。反倒是得了些外撈、獎賞。
同車的除了自己一行六人,禦者外,還有六人。青年一夥三人,坐在木牛流馬左手側,為首青年劍眉擴目,高聳鼻梁,四方大嘴,一身武道衣袍更襯英武之氣,讓人心生好感。左右兩人一男一女,似是隨從,護衛左右一絲不苟。
其他三人,是一家三口,也是前往冰都觀禮的,似是與禦者特別熟。馮子歸幾人上車時就看到這一家三口和禦者有說有笑。尤其是聊到各自的家庭,更是眉飛色舞。
父親四十多歲,麵目憨厚,各方麵都沒什出彩的地方,屬於扔到人群中就找不到的那種。唯一特殊點的就是一身酒氣,估計是上車前就喝了頓大酒,味道特別刺鼻。
母親三十歲出頭,頗有些姿色,眉目妖嬈,一身素裙,搖曳生姿。
兒子十一二歲左右,虎頭虎腦,一身花衣,自上了木牛流馬,便東瞅西瞧,一副好奇寶寶的姿態。尤其是看到車,有如此多同齡人,更是眉開眼笑,笑的馮子歸幾人直發毛。
素裙婦人照著花衣少年腦袋就是一下,又歉意的對著幾人笑了笑。
“這孩子,平常玩伴少,突然看到這多同齡人,不免如此,還請不要介意。”
素裙婦人搖頭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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