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衡把一臉懵逼的何不秋扶回病房的時候,何媽媽的神情是震驚的。
自己的兒子,剛剛才活蹦亂跳出去。
怎,又奄奄一息回來了?
“額,阿姨,您也在啊。”杜衡尷尬的一匹,但還是要保持一個禮貌的微笑。
“不秋,這是怎了?”何媽媽放下手機,走了過來。
“摔的摔的。”何不秋趕緊抬起頭。
隻能說摔的了,不然沒法解釋啊。
自己總不能說隔壁的小姑娘手捏了一個雷電法球,
然後差點把自己轟成渣渣吧?
如果真這說,估計還要走一趟精神科了。
何媽媽臉上的懷疑十分明顯,但是看著何不秋除了形象有點不好之外,倒也沒有別的什問題,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待會再細問。
“行了,快點洗澡去吧。”
“好。”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何不秋麻溜的接過衣服,然後刷的一聲衝進了衛生間。
“這孩子,總是毛毛躁躁的,正好,我今晚還有事,杜衡啊,我們家不秋就拜托你多照顧了。”
何媽媽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然後看了杜衡一眼。
“你們兩個,最近究竟在搞些什鬼?”
“算了算了,隨你們這些年輕人去吧,別做什違法亂紀的事情就好了,好了,我走了,晚飯就在桌子上,記得吃。”
何媽媽走出了門,看見不遠處的牆壁上陷下去了一塊,嘟囔著。
“這是哪家倒黴孩子幹的?”
隨著何媽媽的離開,杜衡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直接坐在椅子上。
何不秋從衛生間探出一個頭。
“那個,杜衡,我內褲好像沒拿...”
“......”杜衡。
洗完澡之後,何不秋一臉舒服的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
“我說蘭妹子下手也太黑了,居然對我下此毒手,要不是老子命硬,估計就嗝屁了。”
杜衡也是好奇。
小丫頭那一下雷電法球。
少說也有二段武者巔峰的水平了,那一下別說何不秋了,就算自己正麵硬扛,都有點夠嗆。
可是何不秋不僅是抗住了,而且生龍活虎的不行。
最開始的虛弱,也隻是下意識以為自己受傷所導致的。
“我說,我當時昏迷了之後,究竟發生了什?”何不秋打開保溫杯,麵是何媽媽特地準備的黨參烏雞湯。
杜衡猶豫了一下,還是一五一十把當天晚上的情況說了出來。
“臥槽,老子居然這強?”
何不秋一臉震驚,眼睛睜得老大。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老子,咱們就死翹翹了?”
“注意,不是我們,是你。”杜衡強調了一點。
“哦哦,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居然這強,狗日的簡直吊炸天,以後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杜衡臉色一黑。
這家夥,永遠沒個正行,而且頭腦簡單的就像是類人猿。
心累啊......
“誒誒誒,你不會是嫉妒我吧?放心放心,以後你秋哥罩著,誰敢欺負你,跟你秋哥說。”
何不秋拍著胸脯。
杜衡沒有理他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而是直接問道。
“那塊令牌呢?”
“令牌?”何不秋在身上搜了一下,然後從枕頭下麵掏出了那塊黑色的令牌。
“我懷疑,你當時,應該是被附身了,而且附你身的那個存在,很強大。”
“附身?鬼附身?”何不秋臉色刷的一白。
“怎,現在知道怕了?”杜衡丟過去一個瞧不起的眼神。
“也不算是壞事吧,不過想要弄清楚,這塊令牌是關鍵。”
“這塊令牌,究竟是誰給你的?”
杜衡原本不想問,是因為這是屬於何不秋的秘密。
別人的秘密,自己不需要知根刨底,特別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但是現在不同,其中牽扯的東西明顯有點深了。
“這個...”何不秋支支吾吾了一下,見杜衡一直看著自己,沒有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意思。
於是他抓了抓後腦勺。
“其實,這塊牌子,是白無常給我的...”
“我知道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就是那天晚上,你小子被雷劈昏迷的那天晚上。”
“特的白無常來索你的命,我哪肯讓它帶你走,所以我據理力爭,他表示很欣賞我,就給了我這塊牌子啊。”
何不秋說到後麵,聲音漸漸變小。
“你相信我啊...”
他強調了一句。
杜衡神色凝重。
“你確定,那是白無常?”
“確定...吧,我感覺是,反正書麵都是那描寫的。”
杜衡用右手揉著下巴,細細思考著。
其實一直有一個問題在困擾著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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