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勁風而過,花憐月反手一個擒拿,卻被人一隻大掌直接扣住了手腕,擁入懷中!
下意識的手肘正要用力撞擊身後之人的小腹,卻聽得極其熟悉的聲音在耳側響起,“月兒,是我。”
“單北烈?你大晚上跑過來做什?”花憐月被嚇出來一身的冷汗,在她的窗口隱藏了這久,竟還沒有被她發現,還以為是那個武功高手,想來自己也是魯莽,若真的是哪個高手,自己還這樣興衝衝的跑出去,也沒有幾條命夠自己去浪費的!
“月兒,今夜可是無眠?”單北烈卻是不回答花憐月的話,反而問道。
花憐月一手拉開了單北烈的束縛,“許是茶喝多了,睡不著。”
重新翻窗進去,花憐月鬱悶的趴在平時自己看書的桌麵上,盯著眼前的茶盞,眼神越發的哀怨。
“噗嗤!”
身後卻是傳來了一陣嗤笑聲。
“你這是什意思?”花憐月幽幽的轉身,“大半夜的跑來,做什?明天有計劃?”
大半夜的,該不會這家夥就是為了過來找自己聊天嘮嗑吧啊?那是瘋子才幹的事情!
“無事,與你一樣,睡不著,便出來走走,順便看看你。”單北烈醇厚好聽的聲音道,緩緩走來,坐在花憐月的對麵,眸子促狹的看著眼前尚且穿著褻.衣的女子。
單北烈不可置否的挑挑眉,他看上的女人果然不一樣,便是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依舊淡定如斯!不過,這可不是什好習慣。
“咳咳,月兒,今夜風還挺大,可要添衣?”單北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花憐月身上的一片白,意有所指。
戰王一發話,花憐月適才覺得自己有些涼快,低頭一看,雪白的薄薄的褻.衣之外一片春.光乍泄!花憐月當即臉色便黑了下去,雙手捂著胸前!“你!給我閉上眼!流氓!”
下一秒,一件絲滑的黑色袍子便罩在了花憐月的身上,單北烈一邊淡定的給某女穿衣,一邊冷哼,“既是本王的未婚妻,那便也就罷了,但是,若是再外人麵前,萬不可如此粗心大意!”
花憐月:“......”
眼前的這廝,便這樣堂而皇之的又出現在她的閨房之中,坐的背脊挺直,好似在他的地盤一般,當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你的武功精進不少。”花憐月眨了眨眼,誠實的說道。
若是換做當初,單北烈一出現,她便可以察覺出來,但是今夜很明顯,若不是她從倒影中發現了不對,肯定不會發現單北烈就在窗口!
“嗯,練武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單北烈見著花憐月有些故意的生疏,眉頭微微的皺起,“為何距離本王這樣遠?”
“有嗎?”花憐月看看兩人的距離,一個手臂便可以夠得著,這...難道不是很正常...
“你,可是因為緊張而睡不著?”單北烈卻是沒頭沒腦,又問道。
緊張是肯定的,但是緊張到睡不著這種丟臉的事情個,花憐月又怎可能如實相告!等等...這,單北烈怎會這問?難不成是因為感同身受?額?
花憐月睜大了一雙眼,“單北烈,你該不會是因為緊張才跑到我這兒來的吧?”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仿佛凝固了什。
“胡說!”單北烈忽然站了起來,隨後一言不發朝著窗口走去,步伐帶著些許的慌亂,花憐月隱約透著月光看見那雪白的耳朵染上了可疑的紅色...
這好好的一個王爺,怎就學了這一個爬窗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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