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五髒六腑至今還隱隱作痛,本來就摔出了一些毛病,如今在這一顛簸,五髒六腑都難受的緊,此時此刻卻讓她懷疑自己要不要再去摔一次,可又想到了那個車夫截住自己的時候,臉上那個表情,仿佛能夠看穿自己的一切小把戲!那儼然就是殺羅一般。
偏偏自己的功力還完全沒有恢複到之前那個半分狀態,隻怕這時候不是這個車夫的對手,這車夫的武功高深莫測,便是單北烈來了,都不一定能夠拖住他多久。
花憐月產生了猶豫,外麵卻已經逐漸逼近城門。
“籲”
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進入了緩步走向城門,花憐月坐在馬車之上,正要高聲呼喊,卻忽然感覺外麵飛進來的什東西,直接擊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下一秒,花憐月便張開了嘴巴,可是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車夫竟是給她點了啞穴!
花憐月不甘心,又開始嚐試拚命的拍打車窗,但是還未拍打幾下,便聽得外麵車夫的警告聲音說道:“若是你不想我將你其他穴位都點了,就最好安靜一點。”此話不帶絲毫的冰冷,感情也不大聲,但是卻正好讓花憐月聽了個清楚。
花憐月的動作瞬間就僵了,她相信他做的出來!
主要是,就算這個時候她成功呼救,找隻怕守城的這幾個也不是他的對手,豈不是徒勞無功!沒有單北烈在,花憐月不敢有萬分的保證她能夠從這個神秘的車夫手中逃脫。
是以,不能輕舉妄動,免得遭受無妄之災,若是被點了全身的穴位,那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城門已經封鎖了,戰王下令,所有人一律不許外出,回去吧!”外麵守著城門的官兵大哥道。
花憐月隱約聽到這話,神色一鬆,太好了,這就意味著單北烈知道她已經失蹤了,那很快就會找到自己!
“先看一看我這令牌。”那車夫的聲音卻是不緊不慢,絲毫沒有緊張之感,看樣子是準備充足了,緊接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木牌。
守城的兩位士兵一看,皆是臉色一變,竟然是皇帝的門牌!而下令封城的是王爺...兩個士兵眼已經出現了掙紮之色。
“怎樣,見此牌者如皇帝親臨,還不快快打開城門。”車夫目光冷冷的掃過兩位士兵。“本官也是奉命辦事,若是你們耽誤了時間,那豈是你們可以擔待的起的?”
“這...”官兵左右看了看,終歸是有些拿不了主意,但是猶豫幾秒,又抬起頭,義正言辭的堅決抱拳道:“實在抱歉,上麵也有命令,無論是誰都不得大開城門。”
“簡直是放肆!”車夫立即便怒道:“難不成你們連皇帝也敢阻攔?”
雙方眼看著一觸即發,僵持不下,此時身後一位小士兵走上前來,小心地拉著自己的同伴小聲說道。“算了吧,要不咱們就打開城門,讓他出去吧。”
“出了事情你來負責嗎?”那士兵顯然是不願意買賬。看一眼車夫冷冰冰的臉,再想到那木牌也不是假的,橫豎自己都是開罪不起,於是道:“這樣吧,那我去稟告將軍,看看將軍如何處置。”
可是這來回得耽誤多少時間,車夫又怎會允許自己的時間在這浪費。於是直接對著一旁原本勸說眼前這官兵的那人稍微使了個顏色,那個士兵當即便一揮手,隨後後麵衝出去幾個小卒便去開了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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