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夜並未注意到,這是第一次,自他認識安平以來,第一次,安平在他的麵前,不是自稱為我,而是本宮,將兩人的身份懸殊瞬間拉起來了。
“你!”醉意湧上心頭,花祭夜大怒,竟直接伸出了手,“啪!”清脆的一聲,力氣也很大,直接將安平打倒在了地麵上。
“你若是敢動月兒一根頭發,我絕不會放過你!”花祭夜一雙眼睛猩紅,那是酒精的刺激,還有安平帶來的消息所影響。
“...”安平一手捂著自己火辣辣的半邊臉頰,從小到大,什人敢動她,便是她犯了什樣的錯誤,太後都隻是指責幾句,連話都不會說重了幾分,哪舍得打她,今日倒好!
!安平嘴角忽的溢出來一抹陰險的笑容。
“隻怕,你的月兒,未必能夠活著回來了!”
安平的眼底閃過一抹得逞!
上一次宮宴被她僥幸逃脫,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後麵又被皇兄時時刻刻的保護者,她根本就無從下手,這一次,那可是天賜良機!既能夠往麵摻一腳,還能夠讓自己全身而退!
她已經,安排了殺手,在關鍵時刻,將花憐月的命取了!
“歹毒的婦人 !”花祭夜一聽,頓時便怒了,當即忍不住一陣怒氣。
赫人看見眼前這人竟是個女的,而且就在自己的麵前,還摔倒了,似乎方才還是自己推到了,這一想著,花祭夜有些愕然。“你...”
此時的安平卻是緩緩地站了起來,一雙眸子之中滿是冷意,絲毫不見之前的溫情,隻是看著花祭夜的時候,還是有那一些心痛。“花祭夜,既然你這在乎她,那我便要毀了她!”
安平說完之後,一甩自己那寬大的衣袖,便朝著門口走去。既然她得不到,那花憐月也別想得到,她安平得不到的東西,便隻有毀了。
......
單北烈一路強忍著自己身體的那一陣又一陣的藥效。用內力壓製之後固然是好了不少,但是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更加猛烈一些。
饒是如此,此時此刻,花祭夜也不敢懈怠半分。
“王爺,前方似乎是通往邊境之路。”南風看著前麵的馬車越行越遠,可是那分明就是破釜沉舟之勢。
單北烈眸色越發的陰沉,看著前麵那一輛馬車。心已然對這件事的幕後策劃有了那一些猜測。
“追,不惜一切代價!”單北烈一邊說著,一邊抄了一條近道追趕上去。
花憐月幹脆豁了出去,盡力的將自己團圓之後,從馬車之內滾了出去,剛一出去,一柄利刃再次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麵。
“看來你並不將我說的話當做一回事。”車夫聲音依舊冰冷,說完之後,手指快速地落在花憐月的前身穴位之處一點。
花憐月頓時四肢百骸都像是被人用固體膠固定住一般,絲毫不能動彈。這人竟然真的將他點穴了。
“這下子,你總該可以安靜一會兒了。”車夫說完之後,也不知道從哪幾個根繩子來,直接將花憐月綁在了一邊,隨後眸光看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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