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月順著他指的方向過去,真是那草木更加茂盛的地方。想到自己身上這一身大紅嫁衣都已經破碎不堪了,不甘地撇了撇嘴道:“你怎不早說?”
單北烈靜默片刻,閉嘴。
花憐月臉上被灌木劃出了不少的小細痕,但是總算是看見了一個小洞口,隻是這洞口是不是有一些小了點...
“看來這洞口大約隻能容納一人通過,你先進去”花憐月道。隨後便將單北烈毫不客氣的直接團成了一團,塞在了洞口旁邊...
好不容易頭跟四肢都已經塞進去了,花憐月瞧著那肩膀處有些卡著洞了,毫不猶豫,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咕咚!單北烈整個人便順利地滾了進去。
扶著單北烈在黑暗中不過一會,花憐月臉上的汗珠細細密密的,身邊的人。體溫也越來越冰涼,讓花憐月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快要死了?!
“喂,你要是沒死的話,你就吱一聲吧,要不然我到時候扶著一個死人走這長的路,那也太虧了...”花憐月糾結了片刻,終於是忍不住說道。
單北烈眸子忽然疼的亮了起來,隨後陰森森的斜過去,看著花憐月,“放心,本王好得很,本王可還未洞房呢,怎舍得就這死去...”
語氣之中滿滿都是威脅,花憐月聽了之後,不由得嚇得瑟縮了一下,隨後嘿嘿笑道:“呃,我不過就是確定一下,你也不用如此生氣,不值當,不值當!”
單北烈收起了自己的目光,重新閉上眼睛,不願意再與她說話。
現在他已經有點懷疑,自己娶了這個女人回來,究竟是有什用的。
思來想去,最後得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這女人還真沒用。
“這是南離的軍用基地?”花憐月似乎不在意道,帶了一絲試探的意味。
單北烈眸子忽然間睜開,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花憐月,隨後又緩緩的閉上,有些事情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知道了太多,反而對她沒有什好處。
幾番周折,花憐月總算是看見了一個類似山洞的地方。
勉強扶著單北烈進了去,發現麵竟然還有一些炭火遺留下來的,想來以前也有人在這躲避過,在旁邊一個已經用稻草堆好的地方,扶著單北烈坐下。
“這地方也沒有一些剩下的柴火什的,你先在這兒待著,我出去找找看一下附近有沒有什幹淨的柴禾,也好生火取暖。”花憐月看著地麵上那奄奄一息的人,說道。
“順便找一些吃食,注意安全,這附近確實有豺狼。”單北烈不鹹不淡的說道。
這該死的男人,難道是想讓她自己去送死嘛,怎會有這種人?花憐月猛的瞪大了眼睛,剛準備出去的腿,瞬間又收了回來。
“這外麵若是有豺狼的話,我一個小女子如何躲得過,要不咱們今晚就這樣湊合一晚?”花憐月忽而收起了自己臉上那一副正經的模樣,笑嘻嘻的看著單北烈說道。
反正現在自己是沒事兒的,到時候熬不過去的,指不定是誰呢。
單北烈不回答了,隻是這一次並不是主動的,而是方才也許是中了毒的緣故,再加上之前喝了那一碗藥,兩者綜合之下,有一點對抗藥性,如今明顯是已經開始適應過來,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的,實在難受得緊,並且額頭上也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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