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道,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媽賣批。”
來自田王感悟。
第二句是蘇夜的批語。
“你陪我步入蟬夏越過城市喧囂,歌聲在遊走”
蘇夜哼著鄉野俚曲,是這個世界的人聽不懂的調調。
在郡守府邸的層疊曲折的走廊中穿梭,不愧是最為節儉的郡守,偌大的府邸麵除了門房秦大爺就沒有其他人。
就是這府邸有些大的過分了。
門房秦大爺是金丹修為。
雖然秦大爺隱藏的很好,但是蘇夜是什人
蘇夜不是人
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在空蕩蕩的府邸中遊蕩了一會,蘇夜來到一處荷塘小亭邊,在法術的作用下,活水滾滾而來,荷塘麵的魚也不知道怎回事也不跟著水跑,一直就在荷塘中逛gai。
一個老頭佝僂著身形坐在亭子麵垂釣。
“喲,秦大爺”
秦大爺一哆嗦,魚竿差點掉水。
“大膽”
沒有隨從給秦大爺壯威嚴,秦大爺隻好自己來了,好像不能叫秦大爺了,該叫陳大爺。
蘇夜看著秦大爺迥然的麵孔,看著和秦大爺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但是一個人的靈氣屬性不會騙人,每個人煉化之後的靈氣都帶有自身獨特的氣息,神識也是,每一個神識都像是身份證號一樣,是駕鶴西去必備的東西。
“嗨咯啊秦大爺,”蘇夜向秦大爺打招呼。
秦大爺惱羞成怒,雖然不知道哪出了問題,自己的偽裝出現了一丟丟的紕漏,但是你也不能當麵說不是
這是不是嘲諷
你竟然敢嘲諷我。
你死了。
“什秦大爺不識尊卑胡言亂語,快給我滾出去,否則就要你看看什是朝廷威嚴不容侵犯”
即便你認出來了我也是一地郡守,你怎能用這隨便的語氣說話
“別啊,秦大爺,這一大塊金子你說沒有就沒有嗎霍,這大一塊金子,我放在這,噗嗤一下就沒了,你說是不是surise”
雖說一斤金子體積也就一點點,金子自身的質量比較重密度比較高
秦大爺老臉紅了一點,雖然不知道蘇夜為什不懼怕他,但是現在他很丟臉是真的。
“快滾快滾,什金子銀子的,本官乃是修行中人,世俗黃白怎入的了本官的眼當真是井底之蛙市井之語。”
蘇夜說“這有什皇帝也用金鋤頭,皇帝拉屎還要用金紙呢,你這意思是你看不起皇帝”
用一個錯誤的失敗的論據論證一個錯誤的論點,論據和論點之間用滑稽的邏輯溝通,錯錯得對,這就是蘇夜的議論文。
蘇夜用這種方法寫作文,從小語文這一門考試。
就沒及過格。
陳大爺一時語塞,有點想不明白皇帝和金鋤頭和看不起皇帝之間的邏輯關係。
不對啊,皇帝不用金鋤頭啊,皇帝也不用拉屎啊。
大家都是小仙男,拉屎這種惡臭的東西怎會出現在小仙男身上
惡臭惡臭。
“粗鄙快滾”
陳大爺看在那一塊金子的麵子上也就不出手了,揮手驅趕蘇夜,剩下的大寶貝我也不要了,我這人即使收禮也是看心情的你造嗎
你這人的禮物我還就不收了。
蘇夜都笑了,難得這一趟出來遇到的都是一些有意思的人,這一趟出來還真是不虧。
癡女和呆女蘇夜都沒有帶過來,她倆還在酒館麵吃花生米。
從廚房麵找出來的,蘇夜表示一會就回去,在癡女戀戀不舍的眼光下蘇夜落荒而逃。
還有大哥三個人,這三個人蘇夜決定留他們一命,帶去京城候用。
“真不看”
“不看。”
“不看你會後悔的。”
“起碼我現在不會,以後的事情歸到以後再說。”
老頭挺強,蘇夜也不好怎著他。
“好吧,雖然你不想看,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的。”
“什事情”老頭沒好氣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有這種十號還不許讓人拆穿,我可以理解,人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哀嚎,我不會為此就怎看你。”
“你到底有什事情”
蘇夜說“你要做好一點心理準備。”
說著蘇夜將田王的私印拿了出來,田王的大印蘊含國運,蘇夜將它留在了京城,田王的私印算是一個很不錯的法器,也算是能夠證明蘇夜身份的一種東西。
有些東西,可以說,但是不能明說。
就像現在這樣,蘇夜不能直接說我把你爹殺了,不是,我把你效忠之人給殺了,現在你該效忠我了,這樣不委婉,蘇夜隻需要拿出這一方小印,陳大爺自然就知道了蘇夜是誰。
“這是什東西很值錢嗎看起來像是黃金做的。”
蘇夜想錯了,陳大爺根本就沒有見過田王,對於田王的私印更是聽都沒聽過,一個從學院畢業就發配的郡守,金丹初期,還真就沒見過田王以及田王用私印簽發的任何文件。
“行吧”
蘇夜放棄了與陳大爺的溝通,好像他們的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自從見了陳大爺之後他們就以一種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方式在交談。
談到現在終於是談不下去了
蘇夜放開偽裝,元嬰期的氣勢降臨在陳大爺身上,陳大爺麵皮一緊。
“這是”
“不裝了,攤牌了我是田國的新國主,你看過官報上的說法了,田王修煉的時候暴斃了,供奉搶了國主的寶庫一哄而散,現在我是奉命於危難之際試圖力挽天傾的新國主,走過正規程序的,好吧,即將走過正規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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