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壓壓一片的人駕馭著各種法器飄在蘇夜麵前。
蘇夜與他們對視。
三十秒之後。
蘇夜開口了,說“這是個誤會,你們的孩子已經安全的到家了,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我從不殺人,我對殺人沒有興趣,不行你們看,你們的孩子一根汗毛都沒有少。”
徐立偉伸手扯下一根頭發扔了下來,“現在少了”
蘇夜
你可能不太冷靜。
徐立偉知道這時候不能讓蘇夜離開,不然不確定秘境的消息會不會走漏出去,兩道法則不止是能夠吸引元嬰修士。
對於化神修士的吸引力也很大。
更重要的是,一個散修,竟然敢威脅我。
找死。
於是他進去之後找到了他爹。
在來回的路上他就和他爹解釋清楚的狀況,他爹也對他的行為表示理解。
散修想要參與這件事情,是不可以的。
這一段時間已經找了不少的真人的,但都是有名有性的正道人士,還都以神魂起誓,隻要丹道長老為他們煉製一顆天離丹即可,對於法則沒有什渴望。
這種貴重的東西,我們是不會要的。
這種目標直指法則的散修,還是灰灰了的好。
於是他爹一聲呼叫,除了丹道那一位長老與與他不對付的那幾位,剩下的那一位長老都跟著他過來了
也就是徐立偉的師傅。
人是群居動物,即使是修士也不能逃脫這一個本能。
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修真界中的門派少有團結的。
修士都已經開始追求長生了,再有感情,就是負擔。
除卻親父子母子之外,能夠為旁人的事情而出手的修士,正是鳳毛麟角了。
蘇夜說“大家非得要比試一番就不能和和氣氣的坐下來喝一杯茶”
徐傳國冷笑,“你打了我兒子,我這個做老子的自然要為他討一番公道。”
另一名長老也是五大三粗的耿直模樣。
當下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秘境中兩道法則,一共隻能有兩人分潤,宗主一道我一道,宗門內其他兩個老家夥一個醉心煉丹一個不經打。
突然冒出一個散修說要橫叉一腳。
不行的。
“我徒兒明明已經收服了那隻靈獸,沒想到你卻橫刀奪愛,硬生生從我徒兒手中將靈獸奪走,甚至還將禦獸環也據為己有,貪婪”
蘇夜說“那就是非得要打”
“哼”
徐傳國精修清風毒譜,下毒於無形之間,往往與他交戰之人不經意之間就已經身中劇毒,一招引發防不勝防。
徐傳國這一手用毒之術搭配上毒魔宗世代研究的秘製毒藥,在元嬰修士麵也是有著赫赫威名。
千年之前行走東南諸國,曾經以金丹期的修為毒殺元嬰真人,令人懼怕。
徐傳國冷哼一聲,道徐某沉默千年,現在竟然是什阿貓阿狗都能欺辱上門了,是徐某的名聲不夠響亮了
蘇夜說“我沒騙你兒子,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你的名號,不過你兒子也沒怎介紹你,估計也是沒有什能夠吹的出手的。”
徐傳國冷笑,“多說無益,受死吧”
說完就拿出一隻泛著金色金屬光澤的癩蛤蟆,癩蛤蟆後背上麵都是疙疙瘩瘩,密密麻麻,看的蘇夜胸口悶。
蘇夜忍不住捂了一下眼睛,徐傳國說“剛剛徐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毒素遍布在空氣之中,甚至浸染靈氣,隻要所處此地範圍,都已經中了本座的毒素”
“沒想到吧”
跟著徐傳國出來的人都是毒魔宗內部的人,嘴常年含著解毒丹,自然是不會有事。
善水者亡於溺。
作為專門研究毒藥的宗門,自身也要十分的防備毒藥。
不然萬一某一天研究出一個新的毒素,整個宗門都在一個小空間麵,毒素失控,就是一波團滅。
徐宗主這一手挺犯忌諱的。
誰讓他是宗主呢
他兒子徐立偉當即大聲誇讚,“父親這一手當真是神鬼莫測,誰能想到還沒有見到人父親就已經布下的天羅地網”
然後徐立偉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對著諸位說“怕是這散修仍有反抗之力,請諸位叔伯出手”
萬一這不是什散修呢
到時候有人找上門怎辦
大家都下水打一打吧。
到時候有麻煩也是一起扛。
諸位叔伯都笑了,“不了不了,宗主修為蓋世,區區一介散修,不是宗主一合之敵,你看他都麵色發紫,明顯是中毒已深。”
徐傳偉心道看熱鬧倒是都會,你們倒是出手啊。
跟著出來的那名長老看來是真的呆,說“死在宗主毒功之下,是他的福分,宗主都已經出手了,本座也不能藏著,這個跟著他一起來的就由本座來處理吧”
說完就是一揮衣袖。
一道綠色的煙圈從閣樓內外聚集過來。
諸位都笑著說“好好好,死在長老與宗主手下,是這兩人的榮幸”
於是皆大歡喜,不過是家中的小孩受了欺負來找大人出頭來了。
這些事情每個宗門麵都會有的。
最後很少有被散修打臉的情況,如果散修比宗門修士要強,那宗門還有什存在的必要
宗門的資源收集和配比是散修永遠也趕不上的。
需要什材料,宗門倉庫麵說不定就有哪個弟子什時候收集來的。
需要什功法,宗門一代代的前輩不斷的修改改進。
而散修都是自己摸著黑過河,怎與宗門修士比
所以所有人都對蘇夜二人的下場不報希望。
十七說“不同的族群都有自己不同的特點,比如毒素,對於你們人族來說是致命的,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毫無作用,因為我們沒有肉體。”
蘇夜說“我沒中毒,你別bb了,別人都要揍你了你還有心思比比”
十七問誰要打我
蘇夜說“你沒看人家都給你下毒了嗎有沒有敵意你都看不出來嗎”
十七說“一隻螞蟻對你狂叫,你能聽見嘛”
蘇夜說“你可別放屁了,螞蟻發不出聲音。”
但是螞蟻會咬人。
見到金光散去之後蘇夜完好,麵上的紫色也是消失不見,毒魔宗幾人不由得側目。
而十七更是連變色都不變,人們又看向長老。
長老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感覺十分丟人。
於是怒吼一聲,手中掏出一根木頭棒子,黑漆漆的,頭大根小,就像是從某處樹木上隨便采下的一根樹枝,表麵上還帶著參差的突起。
十七說“螞蟻是真的會怒吼的。”
長老化作清風,眾人還沒有看到他的動作,長老就消失不見了。
眾人等了一會,長老也不見蹤跡。
眾人誇讚道“長老的隱匿功夫愈發上乘,如此長時間,就在眉目之下,我等竟然沒有絲毫發現。大讚大讚”
唯有宗主徐傳國麵色微變,因為在剛才一瞬間他竟然感受不到長老的氣息了,他倆從下一起修煉,熟悉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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