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凶殘
而且神經。
蘇夜饒有興趣的一次又一次的捏爆自己麵前的泥土黑人。
其他的修士就沒有這好的運氣了。
他們又不擅長毒功。
所以隻能與自己形態想仿的泥人糾纏起來。
這泥人,空有修為,卻並無太多招式,揮手之間都是一些爛大街的毒素。
這些修士也都是經驗豐富的人,包常備解毒丹藥。
一次又一次的擊殺小黑人。
有人怒喝,問徐傳國“徐宗主既然是必須毒功才可以破解,那你找我們這些人幹什我們這些人雖然都有一技之長,但是毒功不正是你們毒魔宗所擅長的嗎”
徐傳國高聲道“諸位不必著急,即使是不通曉毒功,在擊殺百次之後這毒人也就不會出現,到時候我們自然就通過了”
“徐宗主怎對秘境如此爛熟於心,那還要我們探索幹什”
“莫不是已經探索過一遍的秘境”
“反正是有一枚四階丹藥,幹活就是了。”
雖然散修們已經自我安慰成功,但是徐傳國仍舊是解釋了一下。
“此處空間我毒魔宗已經探索到第三層了第三層之後卻是一無所知,需要大家出力的還在後麵呢”
“就知道四階的丹藥不是這好要的。”
有時候報酬太優渥,幹的活卻少會讓人產生自我懷疑。
會不會是騙人的啊怎會有這好的事情,天上真的會掉餡餅
聽到後麵有更多的活幹,大家都鼓起了幹勁。
要不說人都是賤皮子呢。
修士也一樣。
大約一刻鍾之後,隨著空間內一聲悶響,黑色的泥人紛紛崩潰。
化作泥土掉在地上。
蘇夜從無聊的循環遊戲麵脫離出來,也是有空仔細的觀察一下四周。
天圓地方。
這個小空間不算很大,天空中灰蒙蒙,有不少的五彩的氤氳若隱若現,和外虛空之間就隔著一層皮。
土地也不算深厚,與天同高,大約幾千丈的距離。
一覽無餘。
在遠處有通天的光柱,散發出熾白色的光芒,麵的力量支撐著此方小世界。
“諸位出了這片黑色土地禁止飛行”
徐傳國才講了話,就有一名看起來很年輕的修士衝了過去。
怎會有這莽撞的人
徐傳國說過這才是第一關。
這著急想要看看麵是什
黑色的土地隻占空間內五分之一的地域,其他都是正常的黃色土地。
那名修士的身影剛剛衝出黑黃交界的地方,兩條黑色的蛇形影子就從他身上穿插而過。
那修士的身影瞬間消失泯滅。
“移形換影是影真宗的管卓真人”
這人藝高人膽大,果然也是沒有死。
在他剛才衝出去的地方人影一閃,又出現了管卓真人的身影。
“是劇毒。”
顯然這點手段對於管卓真人就不算事,管卓真人隻是麵色凝重了一點。
“移形換影大法可以提前製作三隻分身,在收到致命傷害的時候代替主人承受,而主人卻會回到之前記錄的地方,當真是偵探秘境的一等功法。”
蘇夜感覺這個招數有些眼熟,似乎是在某橫版過街二d遊戲麵見過。
“厲害厲害。”
“不過徐宗主知道第二關是什,徐宗主是在第四關才敗北的”
蘇夜提醒一句,你這個影分身死的毫無意義。
管卓橫了蘇夜一言沒有說話。
大家都是真人了,誰嘴有一句真話
你說前三關沒剩東西了我就信嗎秘境中找到的東西可都是自己的。
你徐傳國立過誓的。
徐傳國說第二關封禁中,所有人不能飛行,隻能步行,否則會受到劇毒影蛇的襲擾,每一隻影蛇都有元嬰期中都頂尖的速度,且沒有實形,不受任何攻擊。
蘇夜伸手,“徐宗主請。”
您先來。
徐傳國知道這時候大家都不怎信,隻能自己先來。
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就反目成仇,這可不行。
“對了,剛剛看到的金丹期呢”
蘇夜剛才在來的時候明明看到了麵混雜一個金丹選手,那個人呢
徐傳國也沒有注意那個人。
蘇夜剛才一掃也是沒有再次發現那個金丹的氣息。
可是明明出現過
蘇夜皺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徐傳國已經一步踏出,黃色土地上風平浪靜。
“除去影蛇之外,土地之下還有一種劇毒的蠍子,這種蠍子的攻擊力不強,憑借各位元嬰期的修為,應該可以抵擋。”
“蠍子的鉗鉤之中含有劇毒,此毒我毒魔宗從未有過,還請諸位小心。”
蘇夜跟著邁步進去。
就感覺腳下有什東西在跟自己的腳底移動。
有一種硌腳的感覺。
蘇夜用力一踩,腳下傳來吱吱一聲,也就沒了聲息。
這蠍子萊萊,不大行啊。
一望無際的大平原,通天徹地的光柱,遍布著的毒物。
怎看都是一個藏有秘寶的地方。
隻是蘇夜心中依然有一些不安,說不清楚到底是從何而來的感覺。
徐傳國正在大聲的解釋第三關,乃是一處幻陣,其內需要諸位在規定時間內記住我玄武星曾有過的八萬七千九百二十一中毒物方可通關,正確率為九十即可
“若是九十以上,就會感受到秘境中央的召喚。”
徐傳國為諸位勾勒美好藍圖。
蘇夜問,“你知道的這清楚,第四關是什”
徐傳國笑了笑,傳音道“蘇道友到時候便知。”
而秘境中央通天徹地的光柱之下,卻站著一個人影。
與直入雲霄的白色光柱相比,人影仿若滄海一礫。
那人影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卻是金丹修為。
這人扯下身上一層黑色的皮質,多虧了這層皮質才能一路上瞞過蘇夜等一眾元嬰修士。
隻是在路上看到蘇夜一時沒有收斂住心中怒意,這才被蘇夜發現了一點弊端。
這人是徐立偉。
徐立偉看著光柱中起伏的兩個巨大的屍體。
屍體上已經沒有一點氣息,連神魂也消散,元嬰更是不知去向,法則化作光柱護持著這最後的屍身。
每具屍身都有百丈高,僅頭顱就有數個人高。
兩人均穿著灰褐色的袍子,衣角用金線勾著蟾蜍。
麵容鐵青而枯槁,漏出衣裳之外的手指幹瘦隻剩皮包骨。
指甲上泛著紫色的光彩。
左麵光柱之中的屍身胸口之上裂開一道由脖頸至下腹的傷口,直指今日,傷口之上
的刀意也就鋒利尖銳凝而不散。
其丹田部位,更是被人以利器捅穿,留下一個黑色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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