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強者瞬間遠去,方圓暗暗心驚,此人氣息強大,能夠踏空而行,讓他羨慕不已,不知什時候他才能夠達到這種境界。
收拾好吃飯的鍋碗,背上劍匣,他朝著萬劍城的方向急速奔走。
如一顆流星劃過,重重的砸在地麵上,濺起漫塵土,剛才的強者去而複返,攔住了他。
方圓停住腳步,警惕的看著眼前之人。來人一身青袍,雙眼猩紅,麵容枯瘦,直直的盯著他。
“是你殺了吾弟!是你殺了他!”青袍人沙啞著嗓音道。鄭乾坤半夜從萬劍門趕來,在霧隱鎮方圓數十範圍都沒有找到那個殺他胞弟的人,於是擴大範圍,從半夜到現在一歇未歇,麵上難掩疲憊之色。
“我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了吾弟的氣息!”青袍人頓了頓,接著目光一寒,冷聲道:“死!”
方圓早已暗中防備,腳下不八不丁的站著,麵朝青袍人,目光冷峻。
“滋!”
劍氣破空,一道淩厲的劍氣衝向他的麵門。
“轟!”
方圓快速左撤一步,劍氣擦著他的臉頰而過,留下了一條白印子。他一招遇險,冷汗一下出來,打濕了內衣。對麵的青袍人功力平生僅見,帶給他太大的壓力,一不留神可能性命不保。
方圓伸手入匣,拔出背後重劍,心稍微安定了些。
青袍人麵色猙獰,發出桀桀怪笑,仿佛夜老鴰的叫聲,讓人發。他猩紅的眼珠在方圓身上轉了轉,喝道:“我要把你大卸八塊!”
鄭乾坤閃電撲來,一記黑虎掏心,拳印正中方圓右胸膛,蹬蹬蹬震的他連退數步,嘴角溢血,胸口處衣衫破了個大洞。
鄭乾坤也好不到哪去,被方圓抓破脖子,鮮血瞬間流出,染紅了脖頸。
“好賊子,難怪能殺死吾弟!”鄭乾坤眼中透出駭人的光芒,展開身形,如一縷輕煙圍繞方圓左右。
兩人實力差距過大,方圓隻有招架之力,他手持重劍,緊守門戶,格擋鄭乾坤打出的拳印。
鄭乾坤久戰不下,發起狂來,一聲長嘯,淩空縱起,拳出如風,向方圓罩下。隻見他的拳法一招未畢,一招又起,綿綿密密,排山倒海般襲來。
方圓在漫拳影中左一步,右一腳,似進還退,左右搖擺,竭力閃避著。隻是時間一長,他便身中數拳,雖未及要害,但依然打的他胸悶氣短,血湧麵頰。
鄭乾坤冷笑一聲,道:“你是體修?”話音未落,但見他繞著方圓疾走,身形如電,拳印如山,打的方圓漸漸招架不住。
方圓情知自己勢弱,大喝一聲,硬挨數拳,周身騰起金色鍾罩,猝不及防下震退鄭乾坤。硬挨數拳,疼的他五髒六腑像是被火烤一般,傷的不輕。正在難受的時候,忽見鄭乾坤衣袖寒光閃爍,一道劍芒橫腰掃來,瞬間撞上金色的鍾罩。
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雲霄,金色鍾罩發出一聲脆響後破掉,方圓也被震的胸口發悶,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從嘴角溢出。
鄭乾坤揮劍再上,淩空一躍,當頭一劍朝他刺來。方圓舉劍相迎,雙劍相交間,叮的一聲,鄭乾坤手中長劍斷了一截。他大吃一驚,空中急轉,避開方圓劍鋒,一個筋鬥翻出,站定下來。
方圓得勢不饒人,揮劍急攻,鄭乾坤足下一頓,飄出數丈。鄭乾坤丟掉手中斷劍,掐指為劍,衝方圓疾點,道道可怖劍氣向他急掠而來。
但見方圓還劍入匣,雙臂輕舒,將“易筋搏擊術”施展開來,一雙手千變萬化,或掌法,或拳法,或指法,那間將對方的劍氣全部截住。以易筋經催發的鬥氣,有一種無堅不摧的霸道,使得方圓在差鄭乾坤一個大境界下,也能擋住他的劍氣。
雙方你來我往,久戰不下,鄭乾坤從萬劍門出來後一直未歇,又經此番大戰,漸漸體力不支,鬥氣運轉不暢。
“喝!”鄭乾坤咬破舌尖,強行提升鬥氣運轉,準備使出最強一擊。
“萬劍歸一!”
炫目的劍氣自他背後生成,劍氣展開,宛若孔雀開屏,帶著淩厲殺意。
“去!”他並指向前,大喝一聲。麵對鄭乾坤的最強一擊,方圓寒毛炸立,心驚不已。隻見他雙目瞪圓,麵色通紅,雙臂交叉,功力也運轉到了極致。
時遲那時快,一道黑影如疾風般掠至,撞向鄭乾坤。
“陰陽目法,與相逐。晴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無物不伏。定!”怪鳥經典的定身咒在方圓耳邊響起。
電光火石間,怪鳥將鄭乾坤撞開,打斷他的招式,又瞬間將他定在原地,一氣成,時機把握的剛剛好。
怪鳥舞動雙翅,一記白鶴亮翅,烏黑的羽翼泛著寒光,像一排利刃劃過鄭乾坤的脖頸,鮮血頓時噴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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