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他就回來了。

    顧晴空心中念著這件事，一時失了神。

    “我不知道你和沈非之間到底發生了什，現在看來，和你的身份大概脫離不了關係。”

    “我的身份，”顧晴空輕輕重複他的話，“你知道我的身份？”

    “或許，我比你更清楚你的身份，”江風說，“至少我知道，你不是蔣璿的女兒。”

    顧晴空看著他，沉了一口氣在肚子，這時她又聽見江風說：“事實上，沈非也懷疑過你的身份，他有托我查過你的dna。”

    “結果如何？”顧晴空笑著問，她明知道結果，還是想聽江風親口說出來。

    “檢驗的結果，確認你就是蔣璿的生物學意義上的女兒。但是，”他說，“我們都知道，你並不是她的女兒。”

    顧晴空懷疑江風是在和自己打啞謎，左繞右繞，或許就把她繞進去了。

    於是，她笑著，也打起了啞謎：“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你能因為我念的那兩句，出手殺了羅家一位長老，該也知道我究竟是個什身份吧。”

    江風也微笑著，依舊是笑不到眼底的樣子。

    這時，顧晴空想到一個問題：“你說的那位蔣璿已經去世那多年了。而且是以火葬的形式處理的屍首，你用的什辦法驗了我和她的dna？”

    “收集蔣璿的dna樣本，這件交給別人來做，的確是很難做到。但對我來說並不難，在生物學上，蔣璿和我是姑侄關係。”

    顧晴空看著江風，默默地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