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林月荷早就被方家的那些仆人給抓住了,如今手的剪刀也掉落了下來,隻是嘴一個勁地在叫喚著。
如今見著方景軒,眸子的恨意更濃了。
“方景軒!放我出去!”
方景軒瞧著這女人,眼全是嫌棄,真沒想到自己以前竟然和這樣的女人同床共枕過。
眼下被她叫得有些煩,不由得抬手對著那些下人示了示意。
那些人到也明白,立馬將林月荷的嘴巴用東西給堵住了,如此,就算她再想要喊叫,也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對於方景軒來說,隻覺得這世界安靜多了。
“放你出去?你是我方家的人,我怎會放你出去?既然住在屋子還要鬧騰的話,就給我住到柴房去!”
說完這話後,立馬對著那些下人示了示意,將人給弄走了。
隻是林月荷哪肯罷休?一直嗚嗚嗚的叫,眼全是恨意,如今這樣子,哪有從前那嬌豔如花的形象?
完全如同一條瘋狗似的。
她被拉走後,給方世洪看病的大夫也來了,如今正快步地往屋子走去,那丫鬟也嚇破了膽,一直跟在後頭不敢做聲。
到底是親爹受傷了,方景軒這會兒自然也挺著急的,立馬跟著踏了起去。
不過才走到門檻處時,腦子閃過了一個念頭——
方家的生意如今是掌握在他爹的手,若是他爹今日出了什事,可不就論到他了?
想到這,方景軒的步子又微微地慢了下來,眼的情緒也更為複雜了。
但不管是如何想法,如今爹受了傷,去看看還是很有必要的。
他走進去時,那大夫已經開始診脈了,因為出了那大血,之前那兩個丫鬟也沒有將人多移動,如今方世洪還是趟在地上…
隻是身子被丫鬟蓋了一條毯子。
那大夫見此也是嚇了一跳,瞧著人沒有暈過去,傷口雖然還有流血,但此時已經包紮起了,倒是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如今也不先診脈浪費時間,而有取出銀針對著方世洪身體的幾處穴脈紮去。
這做,是讓他身上的血流變得緩慢些,以免失血過多。
等做完這一係列後,又在傷口處灑了一些止血的藥粉,重新將繃帶給包紮好,這才將手覆蓋在他的脈門上把起了脈來,好一會兒才收了手。
方景軒見如此,立馬開口問道:“大夫,我爹他怎樣了?”
“除了失血過多導致身子虛弱,但也並無大礙,不過以後恐怕得要好發休養一斷時日了。”
他說完後又接著開了口:“我這邊再開一幅補血方子,按著方子給他吃藥就成了,再者,每天多燉些補品…”
那大夫說完這話後,倒也沒再講其他了,畢竟方家有的是錢,將人好好養著就不會出什大問題。
方才傷口已經包紮好,如今也可以移動了,隻是小心些就成。
送走了那大夫,又瞧著丫鬟們將人抬去了主院,方景軒看著這空落落的院子,半晌回不過神來。
如今要是不給爹按著那些方子吃藥,這傷應該便不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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