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樣一來,我體內的仙氣因為修補失去的臂膀,暫時就不能流暢運行了。這讓我再麵對飛天僵的時,一身實力發揮不出七成。
而那飛天僵實力本就與我相差不多,現在我以不到七成的實力跟它交手,已經吃了大虧。
如此一來,百招之內我還可以勉強應付。但是若超過這個極限,我很清楚,絕對會在飛天僵的手中落敗。
至於落敗的下場,不用猜也能夠想到,絕對是被飛天僵吸的丁點不剩。
可惡的昆吾人,之前還對我親熱相迎,兄弟長,朋友短的。現在我幫他們解決詭譎的威脅,反而對我不聞不問了。
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想的是什,對我又有著什企圖。想到這,我心中的怒火生到頂點。再看看那具飛天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吧,既然你們袖手旁觀,可就不要怪我不講義氣了。
眼中戾氣一閃,我腳下邁出的禹步連連。以仙氣催動的禹步,自然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身化流光,脫離了飛天僵的鎖定,至少飛遁出一千米的距離。隻一眨眼的功夫,便來到村子某處高大的樹冠上。
這個地方有數十棵參天古樹,倒是一處絕佳的藏身之所。而且因為古樹高大,藏在樹頂可以很好的觀察村子的動靜。
才落下樹冠,我挑了一個絕佳的位置,身子附了上去。施展斂息訣,靜靜看著村廟那邊的情況。
那飛天僵正和我打的激烈,被我拍了幾掌更是暴怒不已,早就失去一開始降臨時的理智。
雖然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遁逃了,可是那些昆吾村民還在原地。飛天僵把這些怒火,全部都撒在了村民身上。
隻見它身子一閃,來到一個年紀差不多四十歲左右的大漢身旁,沒見有什動作,就把那大漢吸的渣都不剩。
奇怪的是,那個大漢麵對飛天僵竟然躲也不躲,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無法理解。
更奇怪的是,那些村民看到同伴這個下場,除了被嚇的尖叫幾聲,也都保持原來的姿勢,沒有躲避。
我在遠處看著看著,心就是一緊,把之前那個腦海閃過的念頭想了起來。難道說這些人的奇怪舉動,是他們祖訓中的一種嗎?
聯想飛天僵出現村民們的反應,還有看到我與飛天僵戰鬥的表情,再加上第二頭飛天僵出場時和我交流的樣子,我忽然有些明白了。
怪不得明源不願意出手幫我,那些村民對我“仗義出手”那冷漠,原來這都是他們那什狗屁祖訓規定的。
這是哪家子道理,被邪祟殺死村民,還要不反抗,不抵抗,甚至還仇視幫助昆吾村抵抗邪祟的人。
他大爺的,定下這條祖訓的人,是不是腦子長泡了,還是根本沒有腦子。
我在心把這個所謂祖訓的設立者罵了個狗血淋頭,就差沒罵他祖宗十八代了。
與此同時,就在我暗暗詛咒祖訓設立者的時候。人間某處不知名的酒吧,一個衣著時尚
的白發老翁,正和幾位衣著“簡短”的辣妹在吧台坐著探討人生理想。
冷不丁的這白發老翁打了個噴嚏,隨即麵色一變,喃喃自語道:“怪了,怎這世界還有人能夠詛咒老翁,難道是他盯上了咱不放了?”
白發老翁如此一想,身子不由打了個哆嗦,似乎某個人或者某件事讓他還心有餘悸。當下,也顧不得與這些美妙後輩探討人生了,使了個小巫術,悄然離開了酒吧。
白發老翁走後,酒吧照常運轉。那些個辣妹也似乎忘記了老翁的存在,各自又挑了一個搭訕的對象,繼續著荒誕無度的夜生活。
再說昆吾村廟這邊,飛天僵泄憤似的已經吸幹了幾十個人。看樣子還沒有解氣,居然直接走到了明源麵前。
這一幕直接被我看在眼,心說:“明源啊明源,我的明大哥,既然你為了所謂的祖訓可以對我的求援不聞不問,那是不是也可以為了祖訓現出自己的生命?”
我冷笑一聲,正想看明源是怎選擇。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可是讓我大跌眼鏡,那飛天僵走到明源身前,怒意正盛,就要下口吸光這個令它感到有些忌憚的人。
這時候,明源動了,他從懷掏出一塊巴掌大小,不規則的牌子。
那牌子也不知是用什靈木做的,表麵光滑如鏡,通體顏色漆黑還略帶些金絲。在陽光下耀耀生輝,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果然,牌子一出,激怒之下的飛天僵立刻恢複平靜。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那牌子,再不能移動一絲一毫。
明源見此不由長出一口氣,看來祖訓記載的內容是真的。他這個剛剛繼承村長一職的青茬,還是第一次遇見飛僵奪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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