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銀枝出去的時候,還沒有開飯,蘇明玉在擺飯,而溫月容,不知所蹤。
蘇明玉專門為她分出了飯菜,放在一旁的小木桌上。
“快來,吃飯了。”
蘇明玉見宓銀枝呆呆的站在那,上前來把她拉在小馬紮上坐下,恰在此時,溫月容從屋出來的了。
宓銀枝單手支頭,頭上的辛夷枝躺在柔軟的發絲中,樸實自然。眼追隨者溫月容的身影,一眨也不眨的看著那傾世容顏。
溫月容直徑坐在她旁邊的石凳上了,眼神瞥過辛夷枝,眸底深處一片晦暗難明,但從始至終,他的眼都沒在宓銀枝的臉上多做停留。
宓銀枝挫敗,她有這衰嗎,這沒吸引力
這般說起來,她倒是想起來了,她還沒見過她如今的模樣呢
手下意識在臉上揉了揉,又摸了摸眼睛鼻子,貌似,應該,或許長得還是個人模狗樣的吧
邊上兩人默默看著她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空氣一時凝滯。
宓銀枝見了,默默放下了手,端坐在凳子上,坐乖乖女狀。
“吃飯吧。”
溫月容冷聲冷語一句話,宓銀枝令行禁止,拿起了筷子,反應靈敏,動作迅速。
溫月容挑眉,不再多言。
飯後,溫月容要出村去采藥,蘇明玉理所應當的要跟著。
“銀枝一個人在家乖乖的,等姐姐回來給你做飯吃。”
蘇明玉摸了摸她的腦袋,背著小竹簍跟上了溫月容腳步,飄然而去。
“終於都走了。”
宓銀枝揮了揮手,歎了口氣,有種渾身放鬆的感覺。
有那座神在,宓銀枝還真的是提心吊膽啊宓銀枝摸了摸頭頂的辛夷枝,也不知道為什,她對溫月容有著天然的畏懼,慫慫氣的。可溫月容隻是看著冷了點兒,也沒什可怕的呀
而且就那位歐爺爺的話來說,他貌似還是個活菩薩呢
宓銀枝百無聊賴,秉著中醫西醫都是醫的態度,在院圍著溫月容的寶貝研究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宓銀枝的錯覺,她似乎聞到了一絲血腥味兒,可仔細一聞,又不覺有異了。
這一研究便是一個上午,午時已過,宓銀枝都不自知,直到蔡明的聲音打破了沉迷中的宓銀枝。
“溫先生”
蔡明沒有敲門,直接衝了進來,行為莽撞。
“溫先生在嗎”
蔡明見院隻有宓銀枝急急的抓住她的胳膊問。
“他和蘇姐姐去采藥了,出什事兒了嗎”
宓銀枝直覺,能讓這個穩重的中年大叔慌亂的事兒,肯定人命攸關。
“哎,怎這時候去采藥了,那老何該怎辦啊”
蔡明臉上頹敗,呈現出一股無能為力的姿態,自責自己的無能。可現在也沒時間自責,見溫先生不在,又匆匆的跑回去。
宓銀枝跟了上去,蔡明也沒時間管她了,任由她跟著。
生病的人叫何開民,年過七十了,在這村也住了三十年了,剛進來的時候,其實並沒有病,聽他說,因為他的妻子患上了天刑,府伊擔心他也傳染了病,秉著錯殺一千,不放一個的心態,將他也送了進來。
起初十幾年,他都相安無事,後來手漸漸的曲了起來,成了爪形手,這才真正開始發病。
前不久,何開民小腿不小心被劃傷,最終導致了潰瘍。
由於肌肉麻痹,沒感覺到嚴重的疼痛,跟本沒有發現腿上有傷,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感染了,便導致了現在的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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