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賀齊剛開始拔針的時候還很安分,可隨著宓銀枝的動作,他心起了些奇怪的心思,漸漸羞澀起來,特別是宓銀枝盯著他下半身看的時候,連耳根子都難逃一難的著了火。
直到宓銀枝擦完了藥,哥舒賀齊才緩過勁兒來,爬起來穿好了衣服,看著懨懨的宓銀枝半天,蹦出了一句話“放心,小爺會納你進府的。”
宓銀枝嘴角扯了扯,抓起瓷枕向哥舒賀齊扔去
三樣藥材都備好了,宓銀枝想著她將要做的事兒,可能會讓天下的天刑病人脫離病痛,心不免興奮起來,近幾天也很是有幹頭。
不過蘇明玉是不知道宓銀枝在幹嘛就是了,雖然宓銀枝說來她實在研究治天刑的藥方,但看到宓銀枝每天都泡在柴房釀酒,蘇明玉表示深深的懷疑。
五天了,溫月容才像幽靈般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了。
看到溫月容進院,蘇明玉直接迎了上去,好一番噓寒問暖,雖然溫月容大多時候都隻是默不作聲。
宓銀枝舀了一勺酒出來準備讓哥舒賀齊試嚐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溫月容,後者也恰巧向這邊看來。不過溫月容看的不是宓銀枝,而是她頭上的辛夷枝,良久,都沒能移開眼。
哥舒賀齊說他是被噴了一身,氣暈了,那真是太冤枉他了。
他是在他的內力觸到辛夷枝,被震暈的,同時伴隨著震顫而來的還有那如泉湧的破碎片段,壓得他不堪重負,生生暈厥。
這幾天他在巫山崖的泉水泡了三天三夜,一為洗滌汙濁,二為理清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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