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容放下杯盞,閉上眼暗自回味。苦參,露蜂房,酒曲沒有了
似是不肯相信的般的皺著眉,努力想要辨別藥中配方。可再怎深入,也隻有這幾味藥罷了。
他深深的懷疑,此藥當真是拿來治天刑的
宓銀枝見溫月容品味了半晌,都沒能說出隻言片語來,正打算問問的時候,哥舒賀齊卻嚷嚷起來了。
“小家夥,我怎感覺不太對,渾身似有螞蟻在爬,難受的緊。”哥舒賀齊手忍不住在身上撓了撓,皺著眉,很是難耐的樣子。
“或許我成功了。”
宓銀枝這話說出來有些飄渺,連她自個兒都聽不分明,但溫月容卻聽懂了,那波瀾不驚的眼中泛起了層層漣漪,蕩漾著,攝魂奪魄。
一晃新年已來,天刑村的新年比往年熱鬧得多,到處張燈結彩,總有新桃換舊符。
宓銀枝的苦參釀酒方的藥效出奇的好,特別是那些病重的人,簡直是立竿見影,飲下不一會兒便會有反應,短短三副藥便好得差不多了。
但宓銀枝也不敢大意,天刑病毒不是這好消滅的,至少得持續服藥一年以上,才能徹底消除病毒,要是不根治,很有可能再複發的。
宓銀枝曉以利益,村民都像是找到了救星,感恩戴德,無不老淚縱橫,連連保證會堅持服藥。
她還將藥方的製作過程傳授給村唯一的大夫陳西,此後製藥的活兒便交給了陳西,而宓銀枝呢,就負責在村瞎晃悠,這家走走,那家看看,偶爾索要一點瓜果吃食,有事沒事找哥舒賀齊的麻煩,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蘇姐姐,溫先生近來都在幹啥呀,整日整日的不見人影”
宓銀枝吃飯的時候,沒事瞎叨嗑,話說回來,溫月容這一走,又是三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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