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茂】
昨晚吃了火鍋身上蘸著味道,孫鵬撈麵吃濺了我一身油,我罵了他一通,這可是新買的襯衫啊,很貴的。
孫鵬昨晚跟我商量在昌城開一家酒吧,隻賣酒,不搞其他花胡哨的。我說什花胡哨的,難不成要賣笑啊。然後他就濺了我一身油,我懷疑他是故意的。
我又去了市醫院一趟,今天白冉媽媽出院,我媽今早給我打電話下死命令一定讓我去看看有沒有什幫得上忙的。
白冉媽媽沒想到我會來,她眼神閃過一絲喜悅,過了一會兒我明白阿姨為什高興,因為後來白冉推門進來說辦完出院手續了。
我妻子回來了,這話沒問題,即使我倆都逃婚了但還沒有去辦離婚手續。
白冉先是一愣,然後笑著問我怎來了。倒是挺大方,我心想。也是,總不能說這不是跟我一起逃婚的丈夫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話還是要過腦子的。
白冉看起來很有朝氣,原來的長發也剪短了,她解釋短發工作起來方便,她去了非洲,給駐紮在非洲的中國工人做隨隊醫生,也是剛果一家小學的老師。我開玩笑說以後稱呼要從白醫生改為為白老師了。
“回來待多久?”我問。像這樣的企業放假一般隻有一兩個來月,很多人再次離家時總會帶有關家鄉的食物過去,即使是一瓶再普通的辣醬你吃後都會感動到流淚。
白冉說可能一個月,也可能再也不去了,摸棱兩可的回答。
現在的我已經是個不再拖拖拉拉的人,但卻一直開不了口對白冉說改天去離婚吧。反複醞釀情緒許久也找不到合適的契機,恍惚間想起曾經的難以取舍的自己,不由得使我無奈的笑了笑。
“你笑什?”白冉在後排的座位上問我,說這話時她也在笑,眼睛彎得像月亮。
“沒什。”我開著車,嘴上說著無所謂,心卻十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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