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脈穩定,並無異常,神識探查太過危險,以子虛的功力也不敢亂來。
是以子虛道:“恐怕是你的記憶中缺失了一塊,究竟是何原因我也不知,你仔細想想在成都前後的所有事情,看看有沒有眉目。”
陳芃仇拉著子虛去自己屋中歇息,邊走邊想,直到坐下之後才一拍大腿罵道:“狗日的古爾丹!”
“什蛋?”
陳芃仇扶著額頭搖搖頭道:“道長你當時沒在,劍南軍和神策軍在城中一直追殺我,後來我......”
再往下他說不下去了,古爾丹說要他付出最珍貴的東西作為代價,可是自己發現自己什都沒少,搞不好就是被他抹去了這段記憶。
因為在他心中。123。自己最珍貴的恐怕就是這位女子。
可他現在居然連她是誰,長什模樣都想不起來。
要不是這次子虛道長過來,提起此事,隻怕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還有一個女子不知道在什地方等著他。
他急問道:“道長,她是什模樣,是哪人。”
子虛看著他的表情,撚須道:“她是純陽於睿,江湖有名的少年高手,你見到她時自然就能知道她的樣貌,”
接著自言自語道:“還真能選擇一段記憶摸去,這是何等修為,當年我要是有這本事。 。那該多逍遙灑脫。”
陳芃仇道:“道長,我正好要去一趟純陽宮,煩請道長與我一道過去吧,否則,我......我......”
子虛笑道:“罷了,罷了,我也許久不曾見過呂祖,便陪你走上一遭吧。”
二人正在聊天,劉公公引著尹天賜和馬天驥走了進來,恭敬道:“少主,這二位想要見您。”
“哦,快請進吧。”
子虛站起來說道:“兩位居士傷勢恢複了?”
尹天賜與馬天驥在下手坐下道:“陳小英雄手段通天,我等已經無礙。”
子虛道:“你們說話,我出去轉轉。”
陳芃仇拉住他道:“道長。劃水流大師兄你在我心中乃是最親近的前輩,我的事情任何一樣都不瞞你,請一起坐下吧。”
子虛心中一蕩,也就順勢坐下。
尹天賜拱手問道:“小英雄,既然咱們已經簽了契約,實際上我們就是你的下屬,還請告知您的真實身份和您的計劃吧。”
陳芃仇示意劉公公先出去順便把門關上,這才說道:“道長,二位前輩,也不瞞幾位了,我就是當朝太子,大唐正統繼承人,李軒轅是也,隻是這名字我不打算用了,從今以後我就是陳芃仇,陳芃仇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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