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慘白的坐在我們對麵,卻一直不開口。看來她還是不信任我們。
“如果您還是要騙我們,那這病就真的沒法治了。您另請高明吧。”我對這個人也是十分不滿,我們是要幫她又不是要害她,為什就是不說發生了什,那個沒有四肢的女鬼到底是怎回事?
突然我一個激靈,似乎想明白了這其中邏輯,那女鬼的樣子像是來尋仇的。莫不是。。。。。我大膽地揣測了一下,對她說:“你放心,我的職業是醫病救人,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治病以外的事都與我無關。今天你在這個房間說的話,將永遠留在這房間。隻要你不說,我永遠都不會說出去。”
聽完這番話,她本來充滿戒心的神情立刻緩和了下了,看來這病的背後充滿了不可語人知的肮髒。
她歎了一口氣,緩緩地開了口:“我靠當編劇出名,然後轉型成了製片人。而在做編劇之前,我就隻是一個在寫明星同人文的普通人。這個是外人知道的版本。
可是我那個時候並不是一個人在寫同人文。我還有一個搭檔,叫做陽柳。我們是大學室友,因為好玩就開始一起寫文章。我們都有一個做編劇的夢想,我的文筆比她好,但是她的創意卻比我多。
我在畢業找工作的時候,把我們當初一起寫的一篇同人文當做自己的作品寫進了履曆。當時我也並沒有想要故意獨占這個作品,真的就隻是為了履曆好看點。而陽柳也懂我,也同意不署她的名字。
可是沒想到,這個作品卻一夜之間火遍了全國。一下子我就在業內紅了。電視劇和電影的劇本邀約開始出現,我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澄清這個作品其實還有一個作者。但那時陽柳覺得沒關係,一個作品而已。為了保護我的名聲,她選擇了沉默。
我成立了編劇工作室,變成了小有名字的編劇。但是我發現一個事實,沒有了她之後的我對劇本完全沒有了靈感。除了那個成名作,我再也沒有一個劇本火了。
正好當時我有個一個劇本要完成,那是一個很重要的機會。可是我寫了刪刪了寫,仍然一點好的靈感都沒有。心急的我隻好把陽柳家想要和她合作。我願意給她錢,但條件是對外作品不屬她的名。陽柳當時並不願意。因為她的夢想和我一樣啊,她也想當一個大編劇。如果以這樣的方式和我合作,不就是隻能當一個默默無名的槍手了嗎。
於是她當下就拒絕了我。可交稿日期眼看馬上就要到了,看著劇本的內容卻完全沒有任何新意,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
走投無路的我決定鋌而走險,雇了兩個保鏢,把陽柳綁架到了家的地窖。威脅她不給我寫劇本就永遠的把她關在這。在法製社會出生長大的人哪受過這種苦,陽柳在陰暗潮濕的地窖餓了三天之後,同意了為我寫劇本。
就這樣,在那個昏暗的地下室,她為我寫了一個又一個的劇本大綱,讓我在外麵的世界成為了一個所有演員都爭搶合作的大編劇。與其說我是一個寫作天才,其實真正的天才是在惡劣環境下還能寫出精彩的故事的她!她本來應該成為最棒的編劇之一,可是她的夢卻斷於自己最親的朋友。”她流下了眼淚,也不知道是悔恨,還是隻是身上那些血痕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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