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這是吃錯了什藥呢?
白玖呢,他們沒在一起嗎。
我心亂亂地,往家走去。一進門,就看到林道士和白澤坐在客廳臉色嚴肅在說著什。白澤看到我進來,沒都沒理我,一臉冷漠地直接起身回房了。
看到他這樣,心堵的慌。可是我也沒做錯什啊,為什不能去見我最好的朋友。
林道士看氣氛尷尬,急忙說:“安若啊,你眼睛怎樣了啊?”
“沒什事了,還和以前一樣明亮動人。”我朝他眨了下眼睛,開了個玩笑緩和一下心情。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他突然放低聲音,小聲問我:“你們兩這是吵架了?”
“。。。。。好像是。也不知道他怎了。”到底是哪出錯了呢。
“哎,這是我本不該管,但是還是想多嘴幾句。白澤他這次為了給你取那逆鱗,傷的可不輕啊。”
我心一驚,急忙問道:“怎了?他看起來沒什大事呀?”
“上次你給我打電話之後,我急忙聯係在沿海城市的道友幫我看著。後來他們和我說,白澤和那蟠龍在東海打了三天三夜,從天上打到海,天雷鼓滾,整整下了三天的暴雨,海邊城市還發了次小洪水。他們就在海邊施了法陣觀望,最後看到渾身是血的白澤被海水衝上了海邊,勉強支撐著,手還緊緊抓著那蟠龍的逆鱗。想來白澤也是不想讓你擔心才裝的什事都沒有吧?哎,不管你們有什誤會,你就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去給他服個軟,不就和好了。。。。”
林道士後麵說了什我已經聽不進去了,連他什時候走的我也沒注意。滿腦子都是白澤渾身是血的場景。打了三天三夜,還傷的那重,他肯定很疼吧?可他裝著沒有事的樣子,對自己傷完全不提。我卻既沒有主動去問他,也沒有向他說一聲謝謝。
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呢?
想著想著,我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白澤的房前。我站著停了一會,麵沒有任何聲音。剛想舉起手敲門,可一想到他之前冷漠的樣子,就又猶豫了。
腦子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卻怎也理不清一個頭緒。我自己很失望,什我這扭扭捏捏了,放棄了思考,我決定跟著感覺走。我舉起手就準備敲門。可我還沒敲下去,門就打開了,是白澤。
他看著我,瞟了一眼我的眼睛,又沉下目光,冷漠地說:“你要幹嘛。”
哎,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幹嘛。
“我來看看你,然後,謝謝你。”
“看完了?可以了吧?”他雙手抱胸,靠著門,低頭看著我,語氣全是不爽。
“。。。。。你的傷好了嗎?”哎,書也不教教神獸到底要怎哄?
“你現在想起我的傷了?感謝你今天玩的那開心的情況下還記得關懷一下我的傷。”白澤繼續陰陽怪氣地說話,可我也隻能順毛摸,服軟到底了。
“啊對,我眼睛完全好了。要是沒有你,我就成為廢人了!”我朝他眨了眨眼睛想賣賣萌。
“可不是好了嗎。眼睛一好就去找青梅竹馬了。現在才告訴我這個幫你找藥的人。”
提到這件事,我又想起昨天晚上看到他和白玖靠在一起的身影。“其實我昨天第一時間就想告訴你來著。可是這不是看到你和白玖親親我我,不忍心打擾嗎?”我覺得喉嚨好像有什堵住了一樣,憋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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