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趙渚心智將自己拉了回來,他懷的白風都快要窒息。
“對不起。”
不對啊,不是白風來找他道歉的嗎!怎事情變成了這樣!而且為什她還在笑!趙渚的赤瞳已經褪了下去,內心早在抓狂。
天知道他剛剛到底做了什!而且還兩次!第二次還,還……難以豈齒。
白風的手攤在身後,“還生氣嗎?”
這還怎生得了氣!
……
“趙淇華,方才你去哪了?”
黃少泉坐在餐桌邊,還對白風的身份懷著好奇。他不隻一次聽敬浩說起過白風的故事,現在一個大活人,天天在麵前,居然什都不知道。
淇華坐了下來,失了魂一樣,黃少泉問道,“趙淇華,難道飯菜不合胃口,我讓廚房重新給你做!”
“不用,吃飽了。”
方才他擔心地追了出去,不巧就看見了。
……
趙渚有點想找個洞鑽下去,為什白風可以當作什都沒發生過一樣。這樣會讓他更加無地自容!
“勾訪琴的事,事先我也和耶律計劃好了。她就算離開了芙國,也逃不出這天下。”
白風說道,“勾訪琴的身後還有更強的勢力,就算隻除掉一個勾訪琴,後麵指不定還有別人。而且她也知道是著了那個人的道。以她的性格,不會就這樣被人牽著走。”
她所說的,趙渚已經不甚關心,倒是說的有一人,提起了他的警惕,“耶律青?那個野驢子還說了什?你怎會和他有這樣的計劃?什時候?我怎不知道?那個野驢子對你做了什?”
“……”
白風是不是多說了什。她這樣想著,“不過就是下了盤棋。”
時機過早,便是那個意思。
“下了盤棋?”趙渚的眼神帶著點質疑,方才又想起白風對他說的,“最信任的人是你。”便將那眼神收了起來,“那頭野驢下次見到,再好好修理。”
“不過明日陪淇華去上德,我是認真的。”
白風說道,“這幾日芙琳也在等消息,讓妃光和方姚處理。”
先不提她擅自用毒的事,上德學院可還有虎視眈眈的陳楨楨,“不行。”
“這個人遲早是要見的。”
白風的聲音陰了下來,“更何況,她要找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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