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姚和妃光果然在路上已經截下了陳楨楨,以及她的一些殘黨,“崎南,把他們看好了。”
“方姚?”
“陳姑姑居然還認識我呢!”
方姚坐在她對麵,“不錯,是我。陳姑姑沒想到有今天吧。”
“你師父呢?”
“早死了。”
方姚一身紅衣坐在地上,宛如一朵盛開的彼岸花,“說吧,當年是怎回事。”
當年?還不得多拜他師父所賜,“你怎不自己下去問你師父!”
“下麵路這大,我怕走錯了。”
妃光清點人數幾乎無誤,“方姚,接下來就是芙琳的兵器庫了。”
“陳姑姑,本來還想多聊幾句,今天就先到這了。”話音一轉,“崎南,把人帶走。”
兩人朝著白風給的地址去找那間破廟。
“這破廟居然還有這樣的機關。”
方姚蹲在神台的下方,看著前麵深不見底的通道。“你說芙琳這輕易就被公主過來?公主可真有辦法。”
“你話可真多。走了。”
……
白風提早兩日從千機城出發。
芙阪後腳,次日也到了。
到了欣天縣下的客棧入住,“趙渚,寧。”
“坐。”
芙阪問道,“眼下應該做什?”
“等兩個人。他們一到就可以動手了。”白風說道,“幸而欣天城沒有州軍,縱使他拿了見魄鈴也沒有什大用處。”
“六王叔。唉。”
“這種事在帝王家畢竟屢見不鮮。”
芙阪知道,更何況是在芙國。這王位就與後麵的皇子無關。若不是他的二王兄與三王兄都是早夭折,未來的柱台也不會是他。
方姚和妃光不多時也到了客棧,找到了他們。“如何?”
“欣天城尹已經救出來,被安排得好好得,放心。”
“火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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