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斜陽剛落下不久,趙渚就騎著玄武抵達白風所說的遼行宮。
管事笑將馬兒牽過,“這位就是趙將軍吧,我家主人有請。”
野驢那個狐狸!
趙渚大步進了行宮。下人指引著路,前前後後繞了幾個圈子。把行宮弄得比迷宮還複雜,到底是怎想的。
下人引著路,將趙渚帶到了殿宇上。
隻見耶律青一身白色單衣,打著赤足,在殿宇玩著貓。“你來了,白風的信帶來了嗎?”
“……”
感覺隻要他一說話,趙渚就莫名想要打人。從懷掏了一封信“喏”。
抱著貓,耶律青摸著貓,接過那封信,“你們是已經回了陳國了?”
“不勞太子費心!”
“白風的事,總是要分出這點心。”
“……”
當著他的麵這說?真的想砍人了。趙渚沒有當場發作出來,也是克製了許久,“聽她說,是你要我來的?”
“嗯,對。”
“什事?”
“這個你拿著。”
耶律青交給趙渚一方小小的木盒,“麵是有半年的解毒劑。”
“是誰給你的?你怎知道她中毒了!”
“我說了,白風的事,我自是會分出點心。”耶律青放下貓,“帶你去吃點東西。”
不論是不是真的,白風的解毒劑確實已經快沒了。還勻了一半給淇華,本身是一年的量,眼下兩人再分,估計隻夠兩個月了吧。
耶律青帶著他入座,“看看遼國的好酒合不合口味。”
“快說,這解毒劑是誰給你的!”
耶律青笑著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送藥的人是誰。還囑咐了我不能親自給白風。我這才找了你來。”
“還有你野驢太子不知道的事。”
“放肆!”
“別別,不過是個名諱而已,他怎叫隨他。”
耶律青說道,“我不至於在此事上騙你。沒有意義。不過依我所見,應該是你們的一位老故人。”
“老故人?”
耶律青說,“隻是我的感覺。”
趙渚細想,名單上沒有誰有這大的本事。有這大本事的人,不在了……不在了?難道,不可能!
“看來趙渚你是有頭緒了吧。來再喝一杯。”
“他是怎把這個給你的。”
“應該還輾轉了幾手,是路過的商旅交給我遼軍的。麵是有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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