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崎南再回來,白風靠在桌邊睡了,手上還研究著那張鬼麵。
也不敢叫醒,便守在門邊。
天一亮,沒想到這家客棧的小二居然還有叫醒服務。
“公子,公子,我們客棧有各類早餐,有芙國的,陳國的,遼國的,應有盡有!”
聽著聲音,趙渚起了身,可雙腳還沒有落地,下一秒立馬沒在床上找根繩子上梁自盡。
堂堂一個陳國未來的天子在桌子邊睡著,自己躺在大床上倒是睡了一整晚!
小二的叫喚聲同時也把白風叫了起來。
嚇得趙渚立馬穿上了鞋子,跳到了桌邊先倒好一碗清水,“主,主子早,喝水。”
“公子,你們倒是說句話,有芙國的,陳國的,遼國的早餐,您這房要哪種?”
周崎南挨著門坐,小二的拍門聲第一下就把他叫醒了。
看著白風和趙渚都醒了,問道,“主上,早餐需要叫些嗎?”
“不……”
“要,就來陳國的!”
趙渚連聲伺候著,“主子,我這就去給您打水洗臉,要不先去上床多睡兒?”
試探性的語氣,連大氣也不敢多吸一口,趙渚更是連白風的眼睛也不敢瞟一眼,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周崎南開門應道一聲,“小二,三份陳國的早點。多謝。”
“得咧!三份是吧,馬上給您準備!”
關上門,問道“趙將軍身體好多了嗎?”
“都好了。好了。你們昨晚都查到了什?”又偷偷瞄一眼白風,見她還是如以往一樣沒有表情反應,鬆了口氣。
剛鬆了口氣,被白風抓住了某個瞬間,“看來心病都好了。”
“咳咳。”
誰知周崎南完全沒有眼力勁,湊過來問道,“趙將軍,看來身體還沒有完全好,要不還是請個大夫吧。”
“咳咳”
趙渚在給他使顏色,偏偏又來一句,“怎越來越嚴重了!”
“沒事,絕症而已!”
“……”
完蛋了,趙渚的手一時不知道該倒茶還是拿打水,“好了,都好了!”
周崎南又用手試了試趙渚的額頭,“溫度還好。”
趙渚心把周崎南這個瞎了眼的,暗暗罵道,就你多嘴,就你話多。
“這個麵具。”
麵具放在桌上,本是倒扣,隻看到木頭的一麵。當白風翻了個麵兒,一隻猙獰的紅鬼就正好撞上了趙渚。
“啊!”
趙渚手中的水盆直接掉了下來,虧得麵的還沒打上水。銅盤響的聲音是真的大,隻聽樓下小二的腳步聲三步並兩步就上來。
“客官,怎了!客官邊兒怎了!!”
“沒什,餐都備好了嗎!”
小二應道,“準備好了,請公子們下樓用餐。”
“知道了!”
白風留下趙渚一人,與周崎南下樓了。臨走前還將麵具正麵朝上放在桌上。
趙渚心滴著血,“主子,我也要去!”
聽著二樓嚷嚷,“主子,趙將軍是不是餓了。”
“不是。”
“主子,我們習武之人也是要吃五穀,何況趙將,趙公子還在病著呢。”
白風無視他,這一桌陳國菜雖不太正宗,也是能假得三分,真得三分,還算吃得下去。
聽著二樓的叫喚,小二也挺麻煩的,“二位公子,你們另一個朋友不下來吃點?”
“麻煩小二,將這些送上去。”
周崎南想想,公主人也挺好的,其實也掛心趙渚,不然也不會麻煩小二送飯上樓。
端著飯菜上了去,“公子,樓下的少爺給您送了飯菜。”
門開了。
“公子,您的飯菜。”
“我下去吃!”
樓下聽白風一聲道,“不行!”
……
趙渚乖乖將飯菜端進房。
沒放在桌上,而是拚了兩張椅子,“公主是真的生氣了。”
約摸半個時辰,趙渚才終於等到這門再被打開。
周崎南替白風開了門,卻見到一臉憂鬱就像個被丈夫拋棄的小娘子一般,抱著雙臂哀怨坐在角落。
兩人入了房,關門坐在桌邊。
白風又在擺弄著手上的鬼麵,“那有什好看的。”
“趙將軍昨晚病了,可能有所不知,這是從取良軍身上扒下的。”
取良軍?怎又扯上了取良軍?
將麵具往自己臉上一帶,白風回過頭看向趙渚。
這一看,嚇得一身的冷汗,“轉過去轉過去。”
在麵具下一笑而至,滴下麵具又如往日冷豔,“這麵具做工一般,但是紋飾卻不含糊。我曾聽說取良的一段神話。”
“是什?”
“取良國在數百年前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國。曾征戰四方,幾乎沒有敗績。”
這個大國幾乎在一夜之間,就倒塌在了這大陸之北上。
有這樣一個傳說。
白風簡單說道,“曾經的取良的皇帝,勾鉍野心昭昭,意圖想要將這大陸十二國劃為他取良的國境版圖。他手下有位號稱不敗元帥,征北闖南。”
“這厲害,那為什取良就消失了?”
周崎南問道。趙渚雖然不問,但是眼神也是好奇著。
“數百年前,也正是陳國崛起這時,你們還曾記得我們的開國皇帝。”
“陳玄良。”
“這與始皇有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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