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七時,小地衣來到秦科的房間,服侍他洗漱,就看到秦科臉色蒼白的可怕,腳步都有些虛浮,當即眼睛就紅了,帶著哭音道:“少爺,少爺,您這是怎了”
秦科朝她擺擺手,無力的說:“不用擔心,我這是修煉的後遺症,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早上醒來之後,秦科嚐試的進了地獄磨盤。
這一次,他進去的幻境是火之地獄。
那烈火焚身的痛楚,真的是痛到了極致,無法用語言描述。
秦科有很大的理由懷疑,發明這個功法的人,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極度的自虐狂。
喝了地衣遞過來的一杯水,秦科感受好受了一些,想起一事,把自己的錢袋遞給了地衣,讓她保管好。
“少爺,不投注了嗎”地衣好奇的問。
秦科搖搖頭,說:“我想明白了。贏了決鬥,活了下來,有的是賺錢機會,不差這一二十個金幣。”
“隻是如果輸了”
他沒繼續說下去,轉而吩咐道:“地衣,如果我們輸了,這麵的金幣和銀幣,應該能夠支撐你一兩年的。”
“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地衣的眼睛又紅了,哽咽的說:“少爺,您們不會輸的,您不會死,主人也不會死您們都不能死”
秦科笑了笑,說:“我們自然不會輸,但是,總要做個萬一的準備,是不是”
“好了,你先別哭了,好好記住我的話。”
地衣用力的一擦眼睛,輕聲道:“少爺,我不哭了,您說吧”
秦科叮囑道:“如果我們萬一失敗了,你就想辦法去斯洛爾大公國的塔克城,去那的東方商會,找一位叫陳林的中年管事。”
“他,是我的父親。”
“你告訴他,我再也回不去了,你是來替我向他們盡孝的。”
“小地衣,你能不能做到”
地衣明白,這是秦科在擔憂有了萬一,對她的將來做了安排。
當下,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大顆大顆的從眼中滾落,硬憋著不讓自己哭出聲。
“斯洛爾大公國塔克城東方商會陳林管事,我都記住了。”
“少爺,您不許死。”
秦科一笑,說:“小地衣,我這人向來命大,不會那輕易死去的”
九時,泰勒讓人給希雅、秦科送來了一桌非常豐盛的宴席。
秦科就看到了一桌子的肉食,煎牛排、烤羊肋排、烤豬肋排、火腿、香腸、烤雞,煎魚排,還有兩塊不知什凶獸的烤肉,外加一桶色澤金黃的大麥酒。
唯一的素食,就是一盆時令水果。
“我什感覺有吃斷頭餐的感覺呢”秦科有感而發
希雅抓起那烤凶獸肉,用力的咬了一口,問:“什是斷頭餐”
秦科隨口解釋說:“某些地方的風俗,死刑犯在臨死之前,要吃一頓大餐,要吃頓好的。”
他用叉子叉起豬肋排大咬了一口,感覺沒滋沒味的,歎息道:“再是豐盛的斷頭餐,也沒有在家吃黑麵包就野菜湯美味”
希雅放下食物,抬手一指房門,冷聲道:“陳冉,你要離開隨時可以,沒人攔著你”
“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秦科蔫了下來,默默的埋頭吃東西
十時,武鬥場公布了決鬥雙方的人選和賠率。
列夫朗的決鬥助手果然是那一位綽號黑曼巴的喬,他們的獲勝賠率是一賠一點二。
至於希雅和秦科兩人,則是一賠四。
看到這個賠率,秦科忍不住對前來通報消息的戈登抱怨道:“怎賠率差這大武鬥場也太過小看我們了吧”
戈登一笑,說:“不能怪武鬥場開出這懸殊的賠率。”
“常去武鬥場的人都清楚,這列夫朗和喬,都是用一場又一場的血腥戰鬥證明了自己的強橫修煉者,是城主府的凶殘打手,輸的可能性極小。”
“反觀兩位,希雅雖然背負著近三百金幣的懸賞,看似不少,但是相比懸賞榜單上數千,甚至是數萬金幣的那些強人,號召力是遠遠不足的。”
“最重要的是,希雅最大的一筆懸賞,是踢死了一個貴族的男相好,而那個人隻是一個普通人,嚴重缺乏證明自己實力的懸賞。”
秦科有些不服氣的道:“在布爾村,希雅可是打敗了一個實力堪比騎士的獸化修煉者。”
戈登嘿嘿笑道:“不知為什呢,針對那件事的懸賞,隻有三十個金幣,或許是布爾村根本不想為那個治安官報仇,隻是礙於麵子意思一下。”
“從另一個的角度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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