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這有一封花羽堂來的信!”
一名白衣弟子半躬著腰,雙手將信遞到了莊意的麵前,無比恭敬的樣子。
莊意接過信,吩咐他退去,慢慢打開了麵前的信。
信是花之澤寫來的,轟動整個江湖的銀絲軟劍之事,經過他半年的查探,如今也算有了結果。
來信的目的便是邀請自己到花羽堂一敘,共同揭穿這古十三藏劍天下的秘密,也算是給整個江湖一個交代。
去?還是不去?
當然是去啦,反正在這兒待著也沒什意思,這半年來江湖當真是平靜極了。
上得了台麵的大事一隻手就數的過來,更何況有個盡職盡責的武林盟主唐秋,總是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就解決掉了,當真是滴水不漏。
背個包袱,騎匹快馬,莊意獨自踏上了前往杭州的路,看著沿途的風景,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花府之內,已經半年沒見的花之澤精神飽滿,步伐矯健,一掃之前的頹廢,煥發出了一派掌門該有的氣息。
“莊兄,當真是好久不見了,多虧之前你開導我,我這才換了個思路,沒有一條路跑到黑,你真是我的恩人啊!”
莊意將躬身行禮的花之澤扶了起來,大笑了一聲道:
“客氣,客氣,再這客氣,我都不認得你了!”
兩人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用過午飯,花之澤與莊意坐在大廳上,真正的好戲終於開始了!
“去把那廝給我押過來!”正襟危坐的花之澤冷冷的說道。
不一會,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漢子被捆綁著雙手,押到了大廳之中。
花之澤看了看莊意,隨後開口說道:
“鐵柱兒,銀絲軟劍的事,你可是主謀?”
大漢被束縛著手腳,渾身不自在,他默默點了點頭,回答道:
“是!”
花之澤表情中有些慍怒,繼續說道:
“兩次將銀絲軟劍天價賣於我的人是你,將劍複製多把,四處販賣的人也是你,對不對?”
“是!”鐵柱兒麵無表情的說道。
“混賬!我花家,和整個天下當你被你坑慘了,你竟敢在整個江湖麵前玩這樣的把戲,莫非是活膩了不成!”
一聽此話,鐵柱兒噗咚一聲跪在了地上,苦苦的哀求道:
“大俠饒命,花家饒命,都是小的該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招,我全招!”
“哦?”花之澤與莊意對視了一眼,隨即說道:
“那你今天就在這交代個一清二楚,若是有半句虛言,我就扒了你的皮,丟到山上喂狗!”
鐵柱兒一聽,褲子下麵便流出了一灘水來,身體不住的發抖,哆嗦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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