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門口,果然發現月姐的車已經不在了顯然是回去了,搖了搖頭雖然失落但還是調整了一下心態進了院。
進院就看見我媽和王藍花在門口坐著閑聊天,看見我回來我媽笑著說:“小夢,今天課程怎樣?”
我也笑著說:“挺好的,胡月姐胡妃姐走了?”雖然知道走了,但還是心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媽一聽,也有些失落說:“害怕你回來傷心,就中午走了。”
“哦……”
我答應一聲回了屋子,看見我爸在做飯,打了聲招呼就回屋了,把一切情緒收了收,想起出馬的事情,出馬立堂可需要一位有名的掌堂大教主,教主的名號越是響亮越好,那樣找你看病的生意也會越來越多。
就這樣思考中,家的晚飯已經做好了,不過我也沒心情吃,就說出去走走,就出了家。
走出院我想了想在村子中溜達起來,從白叔那回來就一直沒有在村子中好好溜達過也趁著這時候轉悠轉悠。
走在最熟悉不過的土路上,看著一個個在熟悉不過的人家,不知不覺露出了滿足的微笑,走著走著忽然聽見有人叫我。
“小夢?”
我回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中年婦女,不過這婦女若不是自己認識,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來這是婦女。
我連忙過去打招呼:“謝嬸!”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發小謝柱的老媽,謝柱他媽也算是附近幾個村出名的人,為什出名因為她太漂亮了,哪怕現在是婦女也非常漂亮。
謝柱他媽笑著看著我說:“小夢,聽說你現在是陰陽先生啦?”
我笑著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說:“謝嬸,不能算陰陽先生,隻能算懂點。”
從胡妃那知道,隻有悟道後才算陰陽先生,自己現在可還是入道。
謝柱他媽笑著說:“小夢,學會謙虛了,你給趙家看病的事情,可是傳的神乎其神的。”
我摸了摸後腦勺說:“謝嬸還能不知道這些人的嘴多厲害。”
謝柱他媽笑了幾聲說:“小夢呀,二柱也快回來了,到時候你可要照顧照顧他。”
我一聽二柱要回來了,頓時大喜說:“謝嬸,你說啥呢,我兄弟當然要一起了。”
當初回家時候,就聽我爸說過,我三年前走後沒多久,謝柱就去他姥爺家了,而且還轉學了,這一去就是三年,沒想到居然快回來了。
又跟謝嬸聊了一會,突然褲兜中的手機居然響了,我一拿出手機,發現居然是家的座機電話,我知道肯定出事了,接通了電話。
對方轉來我媽著急的聲音:“小夢呀,你王姐又發病了,快回來。”
我一聽連忙說,好,就掛斷了電話,電話掛斷後,我對謝柱他媽說:“謝嬸,家有些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我跑向了自己家中,後麵謝嬸似乎說什,我也沒聽清。
風風火火回到了,進了屋就看見我爸著急說:“你剛走,你王姐就發病了。”
我連忙說:“爸,你把我手提箱拿過來。”
我爸答應一聲就去取了,我則是進了屋,就看見王姐躺在炕上抽搐著。
我趕緊開啟陰陽眼,一眼就看見王姐體內的陰氣又開始擴散,筋脈,血液,器官,都開始被陰氣侵蝕。
這時候我爸拿手提箱也進來了,我快速打開手提箱,取出跟昨天一樣的三種符紙,一一貼在原處,然而這一次陰氣消散的明顯不如昨天那多。
我皺眉讓我爸媽去那屋,因為胡月姐倆都走了,那屋也就王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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