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噸、賽陽、賽吉和賽雷有點不知所措,四個猴一直悄悄跟在貓孫、欒平和王鴻鈞身後,看著他們到處招惹,簡直就是狼入羊群。
東邊砍幾下軟泥怪,西邊打幾下狗頭人,天花板上住著的血鳥龍被貓孫追的到處亂飛,三個人狩獵怪物如同砍瓜切菜,地上各種武器、裝備、生物環散落,火把也被打落在地,接連燒毀了一大片怪物營地,火光衝天、煙霧繚繞。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大廳的怪物們都躲得他們遠遠地,而始作俑者的三個人正財迷的蹲在地上分贓。
“這些環和裝備,實在低級的很,吸收了沒有用萃取也很費勁,”賽陽不屑的說,“他們幾個就這財迷”
賽吉也跟著輕蔑的一笑,“實力強又怎樣,還不是窮鬼,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貓孫聽聞,抬起頭盯著四個猴,也不說話,就是一臉的皮笑肉不笑盯著。
貓孫是個控製癖,他喜歡讓身邊的人和物都處在自己控製下,合理有秩序的運行,他非常害怕自己控製不了的東西。比如尾大不掉的這四個猴子,怎甩也甩不了,就像是一枚跟著他們的定時**,不知道什時候會爆炸,十分頭疼。於是三個人秘密商量了一下,決定幹脆耗著,反正帶著的口糧足夠,他們仨就隻在一層打轉,等這四個猴子離開了,他們再下。
四個猴子被貓孫這一盯,心直發毛,賽噸先走上前去,抱拳拱手“這位老哥,”態度言語極其誠懇恭敬,“可否一同前行”
伸手不打笑臉人,貓孫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哦這位賽老弟,你們是要去哪啊”
“我們師父鐵角給我們安排了任務,去三層的血橙樹那取一枚金橙。”賽噸還是拱著手。
“你們不是b級了和我們一樣參加c級考核”正在往自己口袋裝東西的欒平問了一句。
“其實我們現在都隻是團獵助理,跟著師父學了幾天狩獵技巧。”賽噸苦笑了一下,“我們心高氣盛,想要拔個頭籌,就纏著師父讓我們參加升c級獵人的考試。”
“我們是團獵助理升b級的考試,”王鴻鈞搭了一句腔,“要到五層。”
“你們這樣的身手,也是團獵助理”賽雷問了一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的魘,腿都軟了。”
“我第一次見到魘的時候,差點死了。”欒平忽然很低沉的說了一句,“那絕對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場麵。”
王鴻鈞拍了拍他的肩膀“都過去了,別再往心去。”
“所以你們真的經曆過生死,我們隻是聽師父說了點皮毛,就興衝衝的來了。”賽雷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簡直像是耳語。
“小雷,你說什呢”賽陽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不想來就別跟著來啊。”賽吉冷哼一聲。
“所以你們不用這客氣,”貓孫看了個滿眼,走上前去扶了一把賽噸,“咱們目的不同,不好相伴。”
“賽噸,人家瞧不上咱,咱別倒貼了”賽陽陰陽怪氣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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