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街邊長椅上,邊樂清看著天際還有些陰沉,田瞎子待在一邊擼貓,似乎等她先開口。良久,她才問:“什德行虧損,你能算出來嗎?”
“哦,你問這個,那你得老實交代她跟你什關係。”田瞎子做出掐指一算的動作,“這我才能跟你說道說道。”
“她叫張彩霞,是我親嬸嬸,她丈夫是我叔,叫邊大忠,有個女兒比我大,叫邊樂淩,兒子比我小,叫邊樂海,麻煩你給她算算,啥時候我能去她墳頭上蹦迪。”
田瞎子滿意地說:“這才像話。”
“哎喲,老話說得好,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
邊樂清嗤笑一聲。
“那衣服……還買不買了?”田瞎子卑微地問,其他事他還能一個幹,可這靠眼睛的活還真的隻能請人代勞。至於聞簫那審美,還停留在上世紀初,完全不靠譜。
“我還不如網購呢。”
鑒於邊樂清沒有買衣服,化鬱悶為食量,直接帶著田瞎子到一家燒烤店坐下,說:“貓的部分,你自己出錢。”
“我家貓才不吃這些。”
邊樂清拿起菜單勾畫了一會,問:“你吃啥?”
“我似乎聞到了狗肉火鍋的味道。”田瞎子努力吸了吸鼻子說。
一邊的服務員說:“這位是行家呀,聞到狗肉香,神仙也跳牆,正宗狗肉火鍋,有證件有質檢,兩位來一份不?”
“好呀。”
“想都別想!”
兩人同時說完,邊樂清威脅他:“你敢點這個,我回去就把你的貓烤了。”
“這你就不懂了,貓肉大寒,味酸,哪有狗肉好吃。”田瞎子說完,他懷的貓讚同似的發出叫聲。
“你盡管上,付錢算我輸。”邊樂清說,“菜單上的速度。”
服務員隻好說:“您稍等。”
田瞎子滿臉遺憾:“你咋就不肯嚐嚐呢?”
“你怎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邊樂清壓低聲音,“萬一他的狗肉是流浪狗,吃了得狂犬病呢?”
田瞎子立即嘲笑她:“第一次聽說吃狗肉會得這個病的,女人~”
鄰桌的女孩湊過來,小聲問:“叔叔,我能摸它嗎?”
黑貓坐在椅子上,傲嬌地“喵喵喵”,給小女孩留了一個屁股。田瞎子不滿意地彈了彈它的腦袋,後者毫不理會。
她的家長很快走過來說:“不好意思,我家小孩不懂事,看見貓貓狗狗地就想玩。”
邊樂清衝他們笑了笑,說沒事。
女孩媽媽的聲音遠遠地傳來:“這些東西多髒啊,以後不準再碰!”
這話田瞎子就不愛聽了,冷笑著說:“我天天給它洗澡,誰說髒。”
“天天洗?這貓不得撓死你。”女孩的媽媽不肯信,拽走自家孩子。
“比你乖多了。”田瞎子小聲嘟噥,“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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