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何毅還保留著對姍姍的感情,我所有的疑慮都被姍姍一句話化解,她竟這樣簡單的將危險解除。
伴隨著姍姍的哭泣聲,何毅化作的光點消散在夜幕中,周圍寂靜下來,許久後,我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
局子的人趕到現場,立即將我們逮捕,經曆了兩的審訊後,我和姍姍才洗脫謀殺應耀的嫌疑。
雖然隻有大廳一台監控器,但是監控能看到我們逃跑時打開大廳的門,隨後應耀墜樓的畫麵。
結論是應耀在別墅看到我和姍姍,以為自己新婚的妻子和他人有染,追殺兩人,結果從樓頂不慎跌落,造成了悲劇。
對於何毅的死,我沒有隻言片語,不管是跳河自殺還是被謀殺,現在真凶已死,何毅怨氣已經消散,事情已經終結。
商場重新開業,連老板也脫離了生命危險,姍姍履行了她的承諾,將兩遝現金交到我手。
手沉甸甸的拿著兩遝現金,我道:“我隻要我應得工資…”
姍姍道:“李你拿著,這些就是給商場討要到的工資和補償金。”
我的工資絕對沒有這多,其他的估計是姍姍好意多給的,我將兩遝現金裝進包袱,不去細問來源,因為我確實需要錢,顏昭林去雅都的時候身上沒錢,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等找到他,這些錢還能當做日常花銷用,都夠我們生活大半年。
姍姍見我把錢裝好,隨後道:“跟我來…”
或許是肩上包袱的關係,我現在的樣子太像乞丐,姍姍在商場一家商鋪買了新背包。
將我煥然一新後,她像一個大姐姐照顧弟弟一般,跟我著臨行前的叮囑。
“雅都是大城市,你去了那邊可要警惕些,在車站不要隨便相信別人,你帶的現金不要被人看到了,你呀,也不知道辦張卡,存起來多安全…”
姍姍喋喋不休,將她以前的職業素養展露無疑,這些錢我可沒想過存起來,因為顏昭林就是個精明的守財奴,把錢交給顏昭林,妥妥的。
我連連點頭,:“謝謝姍姍姐,我記著了…”
姍姍:“你到底失去雅都做什?留下來幫我重新開店不好嗎?你就當跟我打工,我付你工資。”
麵對姍姍的挽留,我沒有遲疑,道:“我得去雅都找人,他能幫我找到我的親人。”
姍姍見我如此堅決,沒有再什,他寫了張紙條,將紙條塞到我手,我拿起紙條,見上麵寫著地址和電話號碼。
姍姍:“這是我在雅都的親戚,你過去也有個落腳的地方,省的去住旅館。”
我接受了她的好意,臨別時,我坐上了去車站的班車。
透過車窗,我看到姍姍還站在路邊向我道別,旁邊若隱若現的有個人影,就像是玻璃一般透明,能辨識出一個人的輪廓。
她轉頭看著一旁的透明輪廓,溫柔的笑著。
空的陰霾似乎是在醞釀一場大雨,車輛啟動,姍姍轉身離去,透明的人形輪廓和她並肩漫步,隨著汽車的駛離,他們漸漸消失在我眼中。
也許那就是何毅消散後留下的美好一麵,他對姍姍的感情保留了下來,化作一股實體的思維意念,或好或壞,也許將永遠陪著姍姍。
人與鬼魅陰陽相隔,這在我看來並不是什好事,人的感情是最為複雜的情緒,原本她已經接受了應耀,在得知應耀謀殺何毅後,對丈夫的信任也隨之瓦解,並且極端的想要應耀為何毅償命,她並不是屈於對惡鬼的懼怕,我相信隻要讓應耀確認惡鬼的存在,他們隻需要請到高人為何毅超度,那惡鬼便會消失在他們生活中,但是姍姍最終選擇了讓何毅報仇,將她現有的生活毀掉,跟何毅的鬼魂生活在一起,這無疑是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
“雅都到了,大家下車咯…”
幾時車程後,車剛停穩,司機就催促著下車。
我跟隨著人流走出車站,映入眼簾的是一棟棟聳立的大廈,大廈上的偌大的顯示屏不停滾動著廣告,高架橋從下麵蜿蜒而過,延伸到各個方向,汽車和人群在鋼鐵般的森林穿梭湧動,像極了在草叢覓食的螞蟻。
顏昭林當初走得匆忙,並沒有讓我來到雅都後該上哪找他,我得先找到落腳點,從長計議。
掏出姍姍給我的地址,走向路邊等候的的士車。
剛走過去,幾個司機便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著:“兄弟去哪,去哪我載你…”
我將手的紙條遞給其中一人,因為我看他長相濃眉大眼,五官端正,這樣的人大多正直誠實。
我:“我要去這…”
那人撇了一眼紙條,問道:“你是要找休息的地方是嗎?”
我應道:“是的…”
那人將我帶上車,一路紅綠燈走走停停,彎彎拐拐十幾分鍾後,停在了一家偏僻的酒店門口。
司機下車後幫我打開車門,道:“就是這兒了…”
我下車跟著司機走進酒店,心泛起嘀咕,姍姍的親戚不會是開酒店的吧。
司機將我帶到前台,服務員媚笑著招呼道:“我們有豪華套房,豪華單間和標準單間,您是要訂什房間?”
司機叮囑:“打八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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