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誇讚道:“人比風景好看。”
我不會甜言蜜語,所以這話絕對發自肺腑,真心實意。
我問道:“剛那人就是一直騷擾你的人?”
瀾點頭,:“幾個月前,我同學結婚,我受邀去當了伴娘,從那時候認識他後,隔兩都會以這種方式來找我。”
我:“那你夠固執的,幾個月都沒有打動你…”
瀾:“反正我不喜歡他,他這樣反而越來越讓我反感。”
其實在我看來,那青年長相儒雅帥氣,又有持之以的決心,應該會是瀾不錯的追求者,但是瀾偏偏不喜歡,或許這就是人的感情,不喜歡的始終不喜歡,喜歡的怎也喜歡,這種感情觀過於偏執,也是略顯年輕的處事態度。
瀾睡臥室,我睡客廳,這一的經曆讓我失眠,輾轉反側,腦海像是多了一種想法,雖然很微妙,但是卻在很短的時間就已根深蒂固。
我不能對瀾有任何非分之想,因為她的祖上和我的老太爺是一個家族的人,那她可以是我的妹妹或者姐姐。
安靜的夜晚,我的內心在悸動著的掙紮,直到我筋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翌日,我把瀾送到店鋪後,準備回到姍姍給我安排的親戚家,我和瀾孤男寡女,她也隻是好心收留我一夜,這一夜後,既會麵臨分別。
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再見,或許也再也不見,頓時內心的溫熱被抽空,和失去夢想的孩子一般,思想的空殼讓我無所適從。
回到郊區路上,拿出臨走時瀾給我的饅頭當做早餐,這讓我很感動,因為這種熟悉的味道,蘊藏著我從到大的美好過往。
郊區的廢墟中,矮矮座落著幾座民房,幾輛挖掘機正在廢墟上施工,一車車的將破碎的水泥往外拉運。
大嬸見我回來,急忙將我拉進屋,熱情周到的噓寒問暖著,仿佛我就是她的孩子一樣。
屋內還有一位大叔,正拿著報紙翻閱,男孩在屋內跑來跑去,手上拿著風車,自娛自樂。
大嬸坐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招待我,飯後我翻看著雅都的地圖,尋思著怎找到顏昭林。
男孩被大嬸督促著做作業,隨後去忙活著家務事。
這家人姓劉,大嬸是一個全職的家庭主婦,而大叔則是在電力公司上班,很平凡的工薪階層三口之家。
男孩在一旁認真的寫作業,燥熱的房間,我忽然感到一陣涼意,手的靈杖也微微顫動起來。
我警惕起來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什異樣,此時男孩笑了起來,他的笑聲歡快,可是屋內除了我,沒有別人。
“…姐姐…”男孩對著屋內角落叫道。
靈杖不會無故顫動,必然是感受到周圍有鬼魅之類的東西,才會如此。
我站起身,拿著靈杖走向角落處,這擺放著一台老式空調,灰舊的像是上個世紀的電器。
並沒有發現什,或許是手的靈杖逼走了屋內的鬼魅。
我問男孩:“你在叫誰姐姐呀?”
男孩嘟著嘴,眼睛埋怨的看著我,:“都是你,姐姐走了…”
我湊過去,連哄帶問,:“不好意思哦,哥哥沒有看到那個姐姐,你能姐姐長什樣嗎?”
男孩用筆在作業本上畫起來,邊畫邊:“姐姐就長這樣…”
男孩在作業本上畫出一個人形,線條歪歪曲曲,不過能看出來男孩想表達的意思,紮著兩個辮子,是一個女孩的形象。
不過似乎沒有畫完整,我指著作業本的上的畫,:“怎不給她畫上手呢?”
男孩看了看,眼神純真,:“姐姐沒有手…”
此時大嬸進來後,也許是剛剛她聽到了我們的談話,臉色有些難看。
大嬸將男孩畫下來的圖形撕下,捏成一團扔到垃圾桶,隨後:“經常這樣謊話,就是不想做作業,你別理他。”
我可沒有把男孩的話當做逃避作業的幌子,我:“大嬸,姍姍最近發生的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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